这一年对忍冬来说非常的不好过,歷经了车祸,新婚,父丧,每一件事都不是能让人轻易忘怀的。 在处理完父亲的丧事过后,忍冬大病了一场,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足足有一个星期方才慢慢好转,等到她恢復精神后也已经是八月中的事情了。 学校的期末考她通过了,但是毕业典礼却来不及参加,所以现在就只等下学期的开始,面对着突然空下来的时间忍冬反到是很难适应,她开始思考起和高烈的婚姻关係。 虽然早在两人决定结婚后忍冬就般到了高家大宅,但她和高烈一直都是分房而居的。起先是两人都忙,所以都只图个方便就好,但是现在时间多了,忍冬不得不开始思考起两人未来的相处模式,毕竟高烈说了要和她一起经营夫妻关係的,但是高烈这么忙,看样子是要由自己开始做起吧。 这天的午后,忍冬坐在大宅的花园凉亭里决定了要开始为自己的婚姻努力。 虽然高烈的脾气不好,为人高傲又不好相处,但是他是绝对有自傲的条件的。 高烈家世、人品都是上选,能力和财力更是不容小覷,忍冬心知这件婚事不只是自己高攀了,更是自己厚着脸皮求来的,说什么自己都要好好的努力,不能让人觉得自己只是拿车祸来要胁人就范的人。 就从照顾他的日常生活起居开始吧!她下定了决心。 这一天起,忍冬先将自己的东西从客房般进了高烈的房间里,然后又开始和李嫂讨论着高烈的作息和喜欢的事物,她决定要开始扮演好高太太的角色。 然而,就在忍冬开始了一连串的新生活时,却遭到了高烈一连串的无情打击。 先是高烈下班后,看到了房间内属于忍冬的私人物品后,虽然没有生气,但却对她冷讽了一句:「这么迫不及待的就想爬上我的床?我的床……只有真正的女主人才能上,你认为你现在有资格吗……」随后高烈转身,马上离开了房间又出门去。 独留她一人,无辜又受辱的待在房间内…… 当晚,忍冬一个人努力了整晚,又将私人物品搬回到了客房。虽然高烈对她的态度冷淡,但是她还是想再试一试。 *** 这晚,离开家的高烈约了朋友到pub喝酒。陈益是他的高中同学目前兼任他的律师,高烈的婚前协议书就是陈益拟的,所以陈益对他的婚姻状况相当清楚。 「怎么一个人低头喝闷酒,公司不是才签了张大合约,应该高兴才对不是吗?」 「我那个名义上的老婆,竟然今天就把东西搬到我房间去了,原来我还以为她和别人不一样,想不到他父亲过世还不满百日她就迫不及待的想爬上我的床,真的让人有一点失望。」他趁着酒意向好友吐露心声。 「你们都已经是夫妻了,不然你要她怎么样?」陈益持平的说着,然后向酒保要了一杯调酒。 「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有一点不甘心。」他又喝了口酒然后吐了好大一口气。 「是不甘心结婚这件事……还是不甘心老婆这个人?」陈益接过了酒保递来的酒,喝了口才又问。 「我想都有吧!」苦笑了下,自然也不明瞭自己的心态,摇了摇头说:「算了!反正就一年时间,只要她不要太过分,忍忍就过去了。不提她了,我们喝酒!」他豪迈的举起酒杯和陈益的酒杯乾了一下。 「其实那天在婚礼上,你老婆给我的感觉还不错……虽然不是什么名门闺秀,但也不算太差。」陈益和他乾了下,看不过去他的若无其事,还是多嘴的提了下,「而且,看她的样子个性应该很好才对,对人有礼貌又对家人孝顺,这年头要找这样的女孩子不多了,不然你现在放眼望过去整个酒吧里的女人,哪个有你老婆温柔嫻静的气质的?」 听完陈益的说法,高烈更闷了……今晚看到了卧房的变动,自己才莫名其妙的发了顿脾气,现在听到朋友这样说,反到像是自己反应过度了。 老实说高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觉得,好像是自己的私人领域被人侵佔了一样,刻薄的言词就脱口而出了。 就不知道那个女人会不会受不了……跑了! 高烈正思考着自己的心态时,突然间又从好友口中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玫瑰回来了,顶着哈佛的企管硕士学位回台找工作,听说她在打听你的事情。」 「什么!玫瑰回来了……」高烈不可思议的问着好友。 「当初走的那么坚决现在又想回来工作、还打听我的事情,你有没有听错?她怎么不留在美国她父亲的公司工作就好了?」 「我看……她是忘不了你们大学时的那一段吧!听说她在社交圈里放话说要把你给追回来呢!」陈益看笑话似的,将听来的事情说给了好友知道。 「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的玫瑰变的怎样了?挺好奇的。」他带着些许嚮往的神态问着陈益。 玫瑰是高烈父亲商场上朋友的女儿,也是他大学的学妹。两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