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市内,地处黄金地段的住宅区内,有一栋空置了许多年的老旧四层楼房,在三年多前搬进了一个女人,女人整修了楼房后在一楼的店面开起了小小的裁缝店。 许多的建商闻风跑来洽谈买屋购地改建大楼,但是都被女人给回绝了。 女人只说:「房子不是我的,我只是有权居住和运用而已,屋主长年住在日本,有本事请你们到日本找她去。」就这样小小的裁缝店在寸土寸金的台北市内生存了下来。 一年后裁缝店掛上了秀气雅緻的招牌,绿色的招牌上面画着秀气美丽的金黄色小草花,店名用着同样的顏色写着「金银花服饰」,店名很乡土但是招牌和店内陈设却一点而也不俗气,因为秀气的老闆娘就叫忍冬。 忍冬又名金银花,忍冬以父亲为自己起的名子为荣,所以用金银花作为服装店的店名,店内专门为一些上了年纪的中老年妇女订做各种服饰。 其实忍冬会做起了中老年妇女的服装,主要是缘起于她的姑婆,也就是这栋屋子的屋主,忍冬爸爸的亲姑姑。 忍冬的姑婆早年就因政商联姻嫁给了在日本经商的丈夫,当初娘家给了几栋在台北的房產当作陪嫁,一方面是给女方做面子,一方面是防止以后出嫁的女儿回来分财產,所以忍冬的祖父当年可是继承了整个家族的财富。 忍冬的父母结婚的时候,整个家族的人都反对,唯有这个远嫁日本的姑婆不时的给予父亲支持。 几年前姑婆的丈夫过世,姑婆送骨灰回台安葬夫家的祠堂时,也顺便想找忍冬的爸爸叙叙旧,那时才从舅舅的口中得知爸爸已经过去了,姑婆伤心之馀,辗转的找到了已经结了婚的忍冬,姑姪相认时两人都是面容难掩哀凄。 姑婆原本想找高烈出来认识一下,但是忍冬着时不想再增添他的麻烦,所以就将当初因顺从父亲的遗愿,仓促要求高烈结婚的前因后果告诉了姑婆。 姑婆听了后抱着她痛哭直说:「好孩子,你明明这么孝顺,为什么命这么的苦,早早没了母亲,现在又没了父亲,嫁了个丈夫又只是为了安父亲的心,丈夫既不疼你又把你当透明人,你的未来要怎么过呦?」 看着姑婆难过的样子忍冬反倒过来安慰姑婆说:「姑婆您别为我伤心,爸爸留了一笔钱给我,我也毕业了能工作了,未来饿不死的。」 虽然这么说,但是姑婆还是不放心,硬是将当初娘家所给的所有陪嫁產业通通给整理了出来,在要回日本之前通通交给了她。 「这些是你曾祖父当初给我的陪嫁,反正我也用不到,就都放在你这边好了,我丈夫在日本和台湾留给我的產业比这些还要多,将来留给子女就够多了,不差娘家的这些產业。」 「姑婆,这些我不能收,当初爸爸已经脱离辜家了,我不能再拿这些。」 「傻孩子,这些已经不是辜家的產业了,这些已经都算是我个人的產业和辜家没什么关係的。」 姑婆的态度非常坚持,「你就当代替姑婆管理这些个產业好了,看是要租还是要卖还是继续空着,姑婆都没有意见,你看这样好不好?」 姑婆好意的硬是要她接收这些个东西,忍冬实在不好婉拒这个她如今唯一仅剩的父系亲人,所以也就答应代为管理这些姑婆在台湾的產业,而这栋四层楼旧公寓就是其中之一。 原本只是因为姑婆不适应台湾湿冷的气候,她顺手为姑婆做了几件既保暖又合身的衣服让姑婆穿回日本。不料在日本,姑婆一穿上她所做的中国风味改良式旗袍参加餐会,结果在日本的侨界里大大的出了风头。 姑婆打电话回来大大的称讚她说:「小冬,我好久没穿过这么好穿又漂亮的衣服了,现在的设计师都专攻少淑女服饰,少有体贴的为我们这些中老年人设计的衣服,你这几件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