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问这话的不对劲,逻辑运作却深受精虫袭脑的干扰,一时竟没想到要反问他何来此问。 俗话说,温柔乡就是英雄塚,我最英雄的器官进了我爱人最温柔的销魂窟之一,理智啦、直觉啦、什么拉拉杂杂的,跟他给我的快感相比只能是浮云。 「嗯?」他以拥住我的姿势将手伸到我身后,拍拍我的手暗示我先别急着动,指上犹如有眼能观似的解开绳结,速度很快,感觉很熟练。 「都、信。」总算肯放我自由了,我将脸贴在他颈边蹭,下身转着圈磨他。 跟吊砖头相关的技能,果然都是他的拿手绝活。拿绳子打活结套我是,吊得人不上不下也是,我爱人哪天要是当牛仔肯定也是很快就上手,哪头蛮牛入了他的套,都只有乖乖任他摆佈的份。 他叹气了,我不用看,只消脸的触觉就能精准掌握,将他的喜怒哀乐全都分得一清二楚。 「那,你?」我将绳索扔得远远的,双手推着他双膝将腿尽量往他胸前压,胯下开始尽情的衝撞。 他没回我,双手扳住自己的小腿方便我尽情的干他,头一下子偏向一旁一下子后仰,眉头紧蹙双眼紧闭,喉结推进口里的似乎是呻吟,看不出是痛苦多,还是欢愉多。 我憋得狠了,双手自由后只顾着仰头享受苦干蛮干的痛快,没有多想这次干的位置偏后,对他来说太勉强, 范源进这时都奔三了,平时也没看他练功拉筋的,身子自然不像孩童或少年们那么的柔软,我又撞得毫无节制,承受上难度大得他整张脸都涨红了不说,一层叠一层的细汗也飞快的、匀匀的冒满他全身,与他肩背接触的米色床单湿出阴影,看起来颇像绕住他的浅灰光影,随着我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入侵的角度越来越刁鑽,那圈光影也越变越变大,布料湿得水份快要反渗了。 「说!」尾椎通腰阵阵酸麻,我知道极致即将降临,用力将他双腿劈开攻得猛又急,我俯身胸贴胸地逼问他。 「我爱、你!」你呢,范源进?我吮进他下唇,用上排门牙将他唇内磨得渗血味了才放开,抬头等他的答案,阴茎在他后穴里蠢蠢欲射。 我、刘志彦、说过n+n次的我爱你,老早就爱惨了你。 你、范源进、就会要求我说爱。那你呢,究竟爱我不爱? (三十) 「傻……瓜!」他动了动嘴巴,口型不大,含住我的肉壁突然绞得特别用力,我痛到锁不住精关,就这样把万子千孙交代在他体内,射过后,海绵体软下来的速度也比平常快。 总算痛快了,我一如既往的想要整个人瘫在他身上,他却皱起脸咬紧牙的推开我,扶着右腿在床上左滚右滚的,我看见腿肚上的肌肉正在跳,连忙帮他扳直兼按摩。 「腰。」我花了几分鐘才揉松那块紧张的腿肌,正将他的腿放下来他又拍我手肘一下,伸指比比他的后腰。 趴着,我比,他翻身翻得一顿一停的,我马上捏起一颗枕头挪过去帮他。 让他趴舒服了,我探长上身去揉他的腰,他握住我的手肘扯了下,引我看他。 「不要愁眉苦脸的。」 我忍下叹气的衝动,微点一下头,他却不放手。 「我对你……要是没感情,我能让你想这样,就这样?」 我嘟起嘴,不满意这么拐弯抹角的答案。 「好吧。」他将我的上身拖近些,伸手压下我的后脑勺先啵我的嘴,再摸着我的嘴唇说:「刘志彦,我也爱你。」 小学被叫过哑巴花的我登时笑得像朵喇叭,不,牵牛,也不,是香水百合花,手上比得飞快: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他没张嘴,脸上的笑很神秘。 告诉我嘛,我边比边摇他胳膊。 「又不是一下子的事,怎会知道什么时候。」他拍拍他的后腰:「不要偷懒,快按。」 日久生情?我要是不问全,那是连睡都会惦记着,睡也睡不好的。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他拉我的手搁他后腰上:「快按!」 好吧,我点点头,开始认真给他按摩,心想等他舒服点我换个不让他难受的姿势,持久的再跟他爽一回。 他不知道我的意图,等我缠缠绵绵的以吻以手在他背上臀上印满我的口水印之后,他不仅果冻条硬成蒟蒻棒,刚刚没有获得眷顾的阴道乾都还没乾就又吐水了。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