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孩离开后,尤利伽微微皱着眉头。 「红顏祸乱啊,偏生这么聪明,仅管根本不是她的错。」 又是一个脑容量太大、装太多弯的。偌吕感叹着,友人却对他摇了摇头。 「不,灵君会这样做,应该是……她长的太像……」 「嗯?」 偌吕奇怪的偏了头。 「不,没事,你也没事的话就先回去吧。」 「尤利伽?」 他看着友人闪避他的眼神,不由得涌起了一股不安。 「尤利伽,你没有什么事要问我吗?」 尤利伽看着艷焰顿了一下,随即摇头。 「没有。」 偌吕看着,走到友人身旁一起注视着床上像是睡着了般的焰艷,平淡的开口质问。 「尤利伽,你不想管焰艷了?」 坐在床边的尤利伽没有回答,只是背着他。气氛以着一种察觉不到的速度逐渐凝重起来,偌吕突然觉得,这样的尤利伽很陌生,很像……回到那时候。 冷漠、无情,只会在一旁笑看着一切世态,偶尔不屑的嘲讽,看上去就是那么的……绝望。 难以言喻的心伤,被层层的包装了起来。 他记得那时第一眼见到的想法是,怎么有那样子的伤心? 「尤利伽?」 见友人还是不回答,他将情感排出思绪,索性自顾自的说。 「尤利伽,你不能就这样子,焰艷的状态也不是这样放着就没事了。」 「那么,你有想过该怎么处理吗?找到了真相,然后砍死敌人,接下来呢?熟悉的已是陌生,陌生的却又熟悉,明明谁都受伤都没错。」 终于开口的尤利伽并没有让偌吕安心一点,说出来的话甚至让他心脏狠狠的一跳。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他看着友人的脸,缓慢的询问着,试图找到些蛛丝马跡。 「偌吕,你觉得事情可以不结束吗?」 「不可以。」 稳了稳心神,他立刻否决了尤利伽的话,很快的接了下去。 「需要处理的事不是什么都不做,忽视它就可以一直保持现状下去。就算结果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的,还是要让它结束,你不能让不公平的事变得更不公平,所有的矛盾到了最后,会变成死结,所有人的结都解不开,这很悲哀!」 「是啊,偌吕,每个人都只能活一次哦!」 「啊?你在说什么?」 这跳太快了,真的太快了。没办法跟上友人跳跃性的思维,偌吕一愣。 「开始浮现的真相不能不接受,逐渐扩大的影响不能去忽略它,不能当作没事,不能去否定答案,唯一能做的,就是以保护的名义,去将一切破坏彻底。」 友人的脸孔带给他很冷的感觉,此时那张幽艳的脸孔那么平静,甚至看不到任何一丝扭曲或愤怒。 而后,尤利伽淡淡的笑了,笑容中没有感情,却仍是一个很漂亮的笑,看上去就像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偌吕,我知道你的意思,甚至我可以跟你讲我比你更明白。」 「那为什么……」 说到一半的话与在对上那双淡然的眼睛后再也说不下去,偌吕看着尤利伽有些怔愣,原本急攻上心的火慢慢被不安取代,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抖,却没办法说出这种不安来自哪里。 「我只是不想说话,更不想听到有关这件事的任何一个字,甚至,我想逃避个一两秒──明知如此。」 对方带着很淡的笑容看他,眼神透着仿彿春风般的柔和,即便没有任何情绪包含。当着他的面坦承了。 「偌吕,不是你说的对说的话有道理别人就一定会接受,因为他们不是你。也不是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你做的事是对的,别人就会接纳,站在你那方。 任何存在都是一种依靠感觉的,所以他们会哭会笑会思考会去做出他们认为对的事,可对的代表不了什么,即使不是你的错。 偌吕,你不能要求我,因为现在我不想笑不想说话不想去思考我只想要放空一切来沉静一段时间,你不能要求我在这时就像往常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