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孩子是有原则的,那就是原则性问题必须打,顶嘴是不要紧的,他闻言大受打击,脆弱不堪地倒在陶母身上说道:“我就说儿子白养吧,你还对他那么好,我告诉你,全是给亲家养的,你白疼他这么多年。” 陶其飞问了一圈没人给他好建议,他想起上次搬煤气罐的事来,索性把脸面扔在一边,去陈家堵门。 陈母早上一开门就看到了陶其飞,她没好气地又摔上了门,等母女吃了饭,陈桦要去上班,一开门陶其飞还在那。 “快走吧。”陈桦不安地回头拉着他想走。 “不,”陶其飞拒绝道,“我不找你,我找阿姨。” 陈桦莫名其妙一步叁回头地去上班,陈母全当他不存在,陈桦走了以后她便去菜市场买菜,陶其飞亦步亦趋。 “你跟着我干嘛!”陈母喝道。 “我帮您拿东西。”他拎着衣服乖巧道。 “别跟着我了!”陈母扔下句话就跑,可老太太怎么跑的过年轻人。 卖肉的老板和陈母很熟,一脸八卦地打量陶其飞,暧昧问道:“这是谁啊?” “我是陈桦的男朋友!” “不是!”陈母歇斯底里。 付账的时候陶其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钱扔到老板的钱盒子里,并大方道:“不用找了。” 老板无语道:“不够。” “哦。”陶其飞只能又掏钱。 老板递过肉来陶其飞一把抢过来拎着,陈母菜也不买了就往回走。 陶其飞停在门口不进去,把肉乖乖递给陈母:“阿姨,您买的肉。” 陈桦中午回家吃饭,看到陶其飞还在她家门口当门神。 “你在干嘛啊?” “死缠烂打。” 陈母没买菜,于是中午饭是红烧肉,红烧肉很美味,但母女俩都难以下咽。 “我吃饱了。”陈母推开饭碗道,然后起身去了卧室。 陈桦慌忙另盛了一碗饭把半碗红烧肉倒进去蹑手蹑脚打开门递给陶其飞。 “你来的正好,我快饿死了。”他边扒饭边含糊不清地说。 陈母从卧室出来看了一眼饭桌,对陈桦冷冷道:“你吃了这么多?” 陈桦低下了头。 下午也是如此,到了晚上,电视机里响起了新闻联播的声音,陈母叹了口气,关上电视出去遛弯,陶其飞还是跟着她。 陈母咬牙笑着道:“小桦在屋里呢。” 陶其飞乖巧回答:“路上黑,我陪您散步。” 陈母一直有点低血压的毛病,今天好像痊愈了。 晚上老太太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去了陈桦的卧室,陈桦没在,她火冒叁丈,冲到门口猛地拉开了门,俩人席地而坐,屁股底下垫着陶其飞的外套在说话。 “妈。”陈桦站起来心虚道。 “妈。”陶其飞晕晕乎乎地跟着叫。 “谁是你妈!谁是你妈!你这个死孩子!”她气急败坏地打陶其飞的肩膀。 “阿姨阿姨!”陶其飞赶紧喊。 陈母住了手,气得大喘气,恶狠狠道:“结了婚再改口!进来睡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