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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头 17


,但是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这么无厘头的话还是不要乱说好了。

    他带我在大街小巷里穿梭,走得很快,我跟在他后头,问道:「还有监视吗?」

    他摇摇头,将我拉进一间废楼,那楼的大门被人拆在一旁,似乎有人曾经暴力的把木门直接一脚踹开。我一下子明白了,这就是昨天我们躲进的那间屋子,而现在他要领着我上顶楼,去解决那昨天被他封住的蹩蛊。

    我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瞭解了为什么我们昨天发出那么大的声响也没有人来察看,这里是西区和南区的边界,政府一度想要把这里打造成新兴商业区,不过后来因为承包厂商背后的势力掛勾,不知怎么搞的整个计画就停滞了下来,所有建了一半的大楼通通都停盖,废弃在这里也没人管,现在这区基本就跟死城一样,见不到几个人,就算有,也不过流浪汉毒虫逃家小鬼之流,在这种地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人管你。

    我们一起上楼,都没有说话,我一路上看到许多昨天仓皇逃跑的痕跡,包括十四层那破碎的窗户,我想起昨天抱着他的那窘态,脸上不禁一热,低头偷瞄那闷油瓶,他倒是没什么反应,连看也不看那窗户一眼,直直的朝上走。

    到顶楼的时候,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扶着楼梯扶手喘了好一阵子,才跟上他。一走出去我不禁呆楞了一下,顶楼的地上被人画了一个巨大复杂的阵,殷红鲜艳的顏色,就像是用血划上去的。

    我心里一紧,直觉就抓起闷油瓶的手臂察看,刚才没注意,因为他一直用袖子遮着手,现在一看,王盟包扎的绷带全部都松开了,上头还染上了新鲜的血渍,一大片一大片的,就像是盛开的花朵。

    「你有病吗?」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质问着。

    他没理我,冷冷的抽回他的手,背着我朝着那阵走去,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心里着急,想着他不会又像昨天一样失血过多吧,这阵这么大,他老兄究竟是流了多少血啊?他离开我的那段时间,难道就在顶楼捣股这个?

    我莫名的有点生气,这傢伙简直不可理喻,做起事来好像不要命似的,我朝着他走去,一把抓住他的肩头,想将他扳过身子来,他却冷不丁的握住我的手,将我一摔,我整个人一下子离地飞起,朝着一个角落跌去,心说不好,难道这小子现在拿到照片要反悔了?果然不能信任他,妈的我现在又联络不到胖子或其他救兵,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我连忙要起身,但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怎么样都动不了,被种无形的力量定在地上,我歪过头去一看,原来这个不起眼的角落也被他画上了一个小小的阵,而我就不偏不倚的落在这个阵上。

    「你待在那里不要动。」闷油瓶冷静的声音传来。

    「你想干嘛?」手脚不能动,我只能拼命的抬起头来,愤怒的质问。

    他瞥了我一眼,自顾自的站到那巨型阵的中央,手伸到背后去抽出乌金古刀,摆好架式,然后轻声说道:「世间邪灵之道,煞者为王、恶鬼次之、人居当中、畜生最次之。蹩蛊属畜生,我昨天拿了一个傀去镇它,傀,魂魄者也,属恶鬼。」

    我听着呆楞了一下,不明白他说这些的用意何在。

    「申丑之时百魅生,蹩蛊估计能够在这个时间挣脱傀的力量。」

    他淡淡的说道,稍稍抬起头,望向云海翻腾的天际,血红的太阳将一切染的烽火连天,四周的景色笼罩在一层浓浓的金黄色光晕中。

    申时和丑时,黄昏和黎明前,所谓逢魔时刻。

    传说在这两个时刻,生与死的界线会变的模糊,令人难以分辨,是群魔窜动的特殊时辰。

    我惊的说不出话,原来这样的传说,是真的?

    「你在那边待好,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出声,」闷油瓶轻声说道:「来了。」

    地表微微的阵动着,隐约之间,我听到熟悉的咆哮声,然后整个地面像是成了活的东西一样,疯狂的扭动起来,我惊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想动,但手脚依旧死死的被那阵束缚着。

    在一阵猛烈的天摇地动之后,一股强劲的黑雾从地表冒出,直衝天际,散开,然后瞄准我的方位,迅速的向下俯衝。

    我反射的想一缩身子,但却被阵定的m.BjZjNf.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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