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不起来了,你记得吗?” “那么久的事谁记得啊!” “噢……”洛云松加快了速度,把他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一股酥麻的感觉隐隐从体内蔓延开来,严实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浪潮起起伏伏,真是太爽了!他从没有体验过这么刺激的情事,难以言喻的兴奋取代了疼痛,冲撞得脑子一片空白。 “严实……我爱你……” “什么?”昏昏沉沉的严实没有听清。 “严实,我爱你。”洛云松贴在他的耳边,同时抱起严实,蛇尾卡在他腿间,腰部猛地一挺。 “我也……嗯呜……爱……唔……太深了嗯呜!”严实被干得话都说不出,身子随着他的耸动而上下颠簸,两人沉浸在激烈的情欲中时,手机响了。 “我来。”洛云松伸出蛇尾去勾电话,结果不知扫到了什么东西,噼里啪啦一阵响。 “笨蛋!关投影啊!嗯呜!” 匆匆忙忙关了投影,客厅恢复成原样,茶壶倒了,手机安安静静地泡在茶水里,蛇尾巴勾过来一看,手机进水,黑屏,开不了机了。 严实摆弄了几下,惋惜道:“坏掉了。” “不怕,我多得是,送你几部。”洛云松丢开土豪金,继续抱着严实奋斗,两人即将到达巅峰之际,洛云松的手机响了。 洛云松用蛇尾卷过手机,气呼呼地贴到耳边:“靠!谁啊?!……哦呵……台长……” “小洛,正忙吗?” “没有……我正跟严实做运动呢。” 台长高兴道:“太好了,刚刚给小严打电话,他还没听就关机了,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呢!” “严实刚刚想听来着,结果不小心摔了手机。”洛云松抽出一截,再用力捅进去,严实被顶舒服,差点儿哼了出来,连忙捂着嘴,用眼睛狠狠瞪着臭流氓。 台长说:“小洛,你跟小严过来医院一趟,廖总醒了,一会儿有记者过来,你们也来,哦对了,叫小严听一下。” 洛云松把手机递给严实。 严实清了清嗓子:“喂?台长?” “小严啊,给廖总准备一期访谈节目,这个周末得配合新闻发布会一起上。” “哦……好的……我今晚就……啊呜!” “喂?小严?” “没事……刚磕到脚了……嗯哈!呜!” 台长纳闷道:“小严,你在做什么运动呢?怎么声音不太对啊?” “在跑步……呼呼……”严实踹了臭流氓一脚,做口型:操!不要那么快啊!!! 臭流氓猛操几下,一举顶到最深处,在严实体内注入了一股热流。 严实被他一弄也高潮了,喷射时他咬着自己的手腕,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台长说了什么严实一个字都没听到。 “喂?小严?小严?” 严实努力平复自己的声音:“我在,刚刚信号不太好。” 洛云松退出去时大肉棒摩擦着肠壁,严实又咬上自己的手腕。 洛云松掰开他的手,把自己的手递到他嘴边,大龟头退出的时候,严实咬着他的手,发出一声闷哼。 台长:“……” 严实:“嗯……刚刚信号不好。” “这样吧,小严,等到了医院我再跟你详细聊一聊,跑步机调太快不好,运动要适中,多补充水分哦。”台长又唠叨几句,挂了电话,走回病房。 廖胖子昏迷了一段时间后奇迹般地醒了过来。 陆续有人来探望,收的礼品在角落里堆了一堆。 “老廖啊!你可醒了啊!”黎总把礼盒递给廖夫人,自己一屁股坐到台长身边。 “老廖这是命大,福星高照!”台长笑道。 廖胖子哼哼唧唧地摆摆手:“不就是踩着水,滑了一下嘛!真是奇怪了,我怎么会到医院来了?” 廖夫人牵着丈夫的手,眼角带泪:“你呀你呀!摔下楼梯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颅内出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