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煞有介事,他整理好她的衣服,将娇小纤细的身子整个环在臂弯,让她靠着自己。 “他说他答应让你陪我一辈子。” 阿黎又抖了一下,他接着说:“可他凭什么替你做主呢,你本来就是我的。” 气氛在升腾,她坐在叶修的腿上,对他的生理反应立刻感知。当温热的吻落到她脖子上,那句“你本来就是我的”在她耳边最少重复了十次。 一辈子是多久呢,大概是叶修娶妻生子或厌恶自己之前。母亲说过,男人的一辈子可以很长,但留给女人的却很短。 - 时间地点还是不合适,他们回到家叶修第一时间洗澡,可出来阿黎已经睡着了。 他朝着腿间已经被顶起来的浴袍无奈瞥了一眼,露出高昂的性物自己安慰了两下。 在窗口站了一会儿,没有烟嘴里寂寞,但烟味又会呛到她,就这么百无聊赖地站着,借夜风把身上的热气吹开。 他回到床上,又怕将寒意过给她,身子不由离远了点,这是第一次两人同床但没有相拥入眠。 叶修睡觉轻,晚上,他被阿黎的哼声吵醒。 清秀的眉头皱了皱,黑眸在夜里绽开星辰的光彩。他轻轻碰了碰女人的小脸,指背留下湿粘。 阿黎做了噩梦,她梦到自己的童年,那些必须低头面对羞辱的日子。但所幸有只纸鹤陪着她,用微薄力量送她脱离黑暗。 可惜梦的末尾,她遗失了那只陈旧的纸鹤。 如果万物都有生命,那已经被摸挲出绒毛的纸,阳寿似乎也到了尽头。 叶修将她唤醒,面前是男人俊美的脸,解脱和失落一起涌来。 她一时装不出娇媚的样子,第一次转过身,将自己团起来不和他说话。 “做噩梦了?” “嗯。” 身后的床垫弹了一下,叶修走了。看着关上的门,阿黎忽然感到后悔。 叶修是否会烦她,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多愁善感的情人。 “喝了这个。” 不过很快他又回来了,在自己诧异的目光中递给她一杯牛奶。 握在手里刚好的温度,她盯着乳白色的液体,在一片温吞吞的气味里吞了吞喉咙,伸出小舌舔了一口。 “喝完,喝完睡觉。” 阿黎喝着牛奶,眉头动了动,奶香味烤干快要聚起来的水气。她忍住酸涩让自己看上去如平时一样,而后把杯子放回桌上。 叶修真是个怪人,不过最起码能说明,离他一辈子的结束,还有段时间。 正在想着,身体忽然被人掰回来,长发散满身下,叶修笑着接近她。 “或者,你想做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