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而危险——刚才那一咬,释放出了被锁链束缚的野兽! 一护骑虎难下,只能竭力放松去接纳在身体深处穿梭的手指,火辣辣的触感之外,是被强行撑开的胀痛不适,那手指却不给宽赦机会地来回插弄,还时不时分开将内里撑开,一护低声呜咽着,声音有点可怜,但瞬间却变了调——那手指找到了深处的敏感点用力一按,于是就跟注入剧痒毒汁一般,瞬间漾开了穿透全身的酥麻快意和无限的空虚焦渴,扣在恋人后腰的足跟不由压紧,足背都绷了起来,「啊……那里……那里……」 「一下就湿透了,很会出水……」 白哉低声描述着,刚进去的时候的确乾涩而紧张,但这具身体已经被唤醒,在指尖的挑弄下嫵媚的绽开了,他在一护攥紧的掌心摩擦着自己难耐的慾念,但身体还是记忆着曾经无上的甜美而不知满足,跃跃欲试要进入那温暖的欲巢中去,胸口在这份急切中像是被捆住一般,呼吸都变得稀薄而困难,感觉到那弹滑的内壁因为敏感点的刺激而紧紧咬住了指腹,那种紧窒,弹性,柔滑的触感…… 脑子仿佛一片空白。 白哉咬紧牙关,猛地将在一护手心衝刺的欲茎抽出,直接下滑而手指抽出,交接得相当顺滑地,迫不及待地抵住那入口就撞了进去。 似乎想不到他会这么做,一护的表情还是呆愣的,微张着嘴唇很无辜的模样,下一秒才皱紧了眉眼叫着痛,「呜你干什么……痛……」 「忍不住了……我想温柔的……」 白哉歉意地这么说着,下体却在骤然进入那温暖的巢穴的瞬间变得更加热涨,像是被吸住一样控制不住地往前涌,狠狠将那紧窒的媚肉操开,撞入,直到被完全包容,才舒出一口气来。 「别……别再进来了……痛……好大……」一护已经哭出来了。 痛得脸皱成了一团,眼泪扑簌簌地往外滚,晕红褪去,嘴唇发白,他被占有的神情脆弱又可怜,却只会燃起野兽更为兇猛的征服欲。 手指胡乱撕扯着白哉肩背,抓出丝丝拉拉的疼痛——完全是火上浇油。 「抱歉……放松一点,一护……我爱你……」 竭力分心宽慰着,欲望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前后揉动起来,摆动腰部抽插,抽退的时候被痛得痉挛的媚肉咬得那么紧,摩擦间快感便火花四溅,舒服极了,而一旦向前推进,那内壁抗拒着碾压的欢愉和窒闷则让人忍不住咬紧了牙关,被逼出雄性徵服的凶戾来向前猛攻,誓要将那抗拒的,颤抖的内里操弄到再无力抵抗,只能顺服包容,无比的兴奋中,他故意地顶撞向那连接快乐的一点,顿时,挣扎和呜咽都是一顿,青年翻仰了身体,腰肢颤抖着猛地抬起,那少年时极为嫵媚纤细的线条如今依然诱人,内里更是褪去抵抗,火热又粘腻地贴服上来,紧紧咬着白哉。 「好些了吗?」 「啊……啊啊……」 泪水的包裹下,那冶艷的橘色琉璃略微涣散,回不过神来一般在接踵的疼痛和欢愉之间,这被做得迷乱的模样大大满足了雄性的本能,他俯首吻着眼角的湿意,「没那么紧了……放松……」 「啊,对,放松……放松……」 竭力深呼吸着放松自己,在白哉又故意顶了一下那一点之后难度就降低了很多,内里懂得快乐地粘着,咬着,收缩也不再是排斥,反而像是依恋的挽留,穿插间白哉感觉就像是埋进了一个专为他而存在的巢穴中,明明很紧窒,却那么的舒畅,自由。 「好舒服……一护……做得很好……」 双臂搂上恋人的肩背,一护眨掉眼底的泪,嗔怪地瞪他,「你真是……搞什么突然袭击啊……」 「还不是一护撩拨我?」 「我哪有……」 「嗯?咬人?」 「哎,白哉……」 始作俑者就又开始蹭,他下腹的欲茎在疼痛消弭而快感渐升间渐渐恢復了精神,挨擦着白哉的下腹溢出粘腻来,「好啦……我下次不乱咬……」 「没关係,我很喜欢一护突然袭击,毕竟我也喜欢。」 「啊……啊哈……那里……」 再一次被抵住敏感点,晃动腰部带动那硬质在敏感点碾压,炸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