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所以很烫……我就是喜欢用自己的东西把一护染上味道,里里外外。」 高潮后的吻细腻而甜蜜,倦怠的安然,还故意地咂出声音来,「这里……还痒,你摸摸……」 他拉着白哉的手到胸前,那仅经歷短暂爱抚的乳蕾犹自尖挺着,顏色格外漂亮。 「不够吗?这么硬。」 「不够……」 被指腹夹住一揉就溢出呻吟来,被欲望和爱情浇灌过的身体焕发出动情的色香,重新绽放了,在怀中,在漫长的空窗后。 白哉就在他耳边低语,「再来一次吗?想不想试试特别的姿势?」 一护有点不妙地反问,「什么姿势?」 「以前你不肯的那个。」 「啊?不要!」 一护一个翻身就想逃,他的恋人从前就思维活跃,不过那时候是明骚,而现在是闷骚,但显然等级一样甚至还在进化,可惜他身体还在高潮后的酥软无力中,不免不够敏捷,面对的还是很会拿捏他的老情人,被抓住了腰稍微一揉后腰的麻筋就软了,只得又笑又闹地滚在他怀里求饶,「不要啦……你刚刚做得好兇,那里都肿了……下次,下次再试好不好?」 「不好。」 白哉轻易将怀中的人摆弄着按在了床板上,从背后顶开他的双腿,跪立着压住他还不死心想要挣扎的双手,稳定的三角形,双膝被撑开的角度不足以支持身体的重量而直往下坠,那可怜的,还流淌出精液而红肿的蕾瓣不安地翕张着,就被恢復了精神的粗大抵住,一寸一寸地顶了进去。 「啊……啊……」 双掌撑住床板,一护艰难地仰直了颈子,这个姿势拉得他入口格外的紧绷,强行挤入的茎柱就感觉格外的粗壮,似乎过了很久,久到他感觉自己被顶穿了,要从咽喉顶出来,声音都被切割得破碎支离,「不要……不要了……太深……啊……」 「哪里深了?还有一大截呢?」 白哉抓住他的手向后去摸,一护心里想着不可能,明明都那么深了,结果还真的摸到了留在穴口外的一大截,他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不要……换个姿势……这个真太难了……啊……」 「怎么办呢?一护欺负起来这么美味……」还留在外面的部分兇狠地撞了进来。 眼前一黑,他呜的一声眼泪都出来了,内脏都在抽搐,都在紧紧地去咬去排斥那巨大,却反而让那扩张的凶物的存在感格外鲜明,「不要……真的……」 「好棒啊……一护……」 尖利的齿从后方咬住了一护的后颈,「八年的债,慢慢还啊……」 「坏人……」 「我就是坏人啊……一护招惹了我,一辈子别想跑了……」 可怕的宣言中,紧绷的身体被紧紧按在床板上,分开的双膝找不到支撑点,内里再如何紧缩也没有用,只能在重力和猛烈的顶撞下将那巨大吞吃得更深,深到肚腹都被顶出了性器的形状,想到自己还主动诱惑这样饿了八年的凶兽,一护恨不得回到那个时候拍昏不知死活的自己,紊乱的思绪却在下一秒断线,致命的重击下,他的足背紧绷而足趾蜷缩起来,胸口肿胀的乳珠被压得碾着那冷硬的床板,被上面凹凸的花纹折磨。 「啊啊……救……不要了……」 陷入了只有白哉的夜晚,什么馀温,他这根本是着火了呀。 但是一辈子,也不会跑的…… 一护不多久领着他的男友回了家。 霸道男友吃到嘴后就三天两头要求着身份验证,越快越好。 被他藉此为由欺负了几顿,一护觉得恨嫁的男人是真的惹不起,只得答应。 黑崎家今晚八级大地震。 黑崎一心看着爽直,但其实是个细心而敏锐的男人,他很快就审问出了两人高中时就交往的事实,然后长长叹了口气,「好好过吧。」 八年前就在一起了,那之后一护一直不快活,相亲始终没法成功,是一直念着这个人,没有走出来的缘故,强行拆开也是没用的。 黑崎家的男人一脉相承的痴情。 况且父母哪能拗得过孩子呢。 只要他幸福就好。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