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然后直接把烟递给了我,烟屁股的部分被她的口水打湿了。 “谢谢,医院可以抽烟吗?” “不被抓到就可以。” 我们沉默的抽着,烟在她的嘴唇短暂的停留以后烟又递到我的嘴里,这种和异性亲密行为让我的脸有些红,其实我并不清楚扶她算不算异性,但她至少看起来确实更像女人。 ………… “你生什么病了。” 收了别人东西,要是不说点什么就有点不礼貌了。 “那个没钱吃饭了,之前交的医保不能浪费,就把手指敲了来医院躺两天。” “啊?” “真的,不骗你。” 她把包扎好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那你呢,你生了什么病。” “啊没有我很好,我从生下来就是这样,刚刚我才知道这是一种病。” “不会吧,不会是什么严重的吧。” 她向我,做了一个口型,没有出声,那是一个简单的单字。 癌。 “没那么夸张,我只是,我只是没有那啥而已。” 我想解释,但解释总是痛苦的,我扭头寻找了一下,从床头摸到的病历本将我从表述的困境中解脱。 我把本子递了过去,她一手拿着烟,抽一口看一眼,看着看着,她的烟滑落了 “器官扭曲,内分泌系统失调,诊断为b级残疾,无需参与生育计划。” 她把上面的内容来回念了几遍,品尝每一字的意思。 她表情看起来很糟糕,五官拧在了一起,眼角开始湿润了。 语气和神态彻底改变了,一开始的那种递烟的盛气逼人霎时间就消散了,她再看向我时那种眼神我只在我奶奶身上见过。 “这个病很难治吧。” “我没有病,我出生就是这样的,我一直就是这样,什么毛病也没有。” “你那个正常吗。” 我不知道那个是什么,但我觉得我无论怎么回答,我可能都是不正常的。 “没事你不说没事,姐懂你,我家里人也得了这个病。” “她后来怎么样了。” “我们把她埋在后山里了。” 我这才发觉,她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 她走了过来坐到我的床上,我才发现她的身材这么大,像一座大山一样,她凑近了环住我。她的力气出奇的大,我居然挣不开她,她抵住了我的后背,并不是想象中柔软,更像是两个网球顶着我,她的味道也不好闻,是汗味和烟味的混合,酸酸的, 但是,即使是网球,即使是酸酸的,她也并不让我讨厌。 她在我耳边问,这并不刻意,但是依然让我脸发热。 “你爸妈呢。” “好问题,我也想问。” “那你没有其他家人吗?” “不是,怎么说话的,你才没家人呢,我还有一个奶奶呢!” 我和她一同长大,现在想来很后悔没去多看看她,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真是糟糕没好好照顾她,这样看来我真是个逆子,上次见面还是在过年,离开的时候她给我塞了红包,并且央求我别走,和我说让我陪她一起过年,可是那个时候已经是二月十号了。 她在抚摸我的头发,这不是对待人的动作,更像是对待动物的态度,但是她的大腿很软,我打算再靠一会,所以暂时先不推开她,拥抱的肉体接触,让我对她生出来几丝丝好感。 她低头看我,似乎在犹豫什么,闭上眼睛思考了一阵,良心在侵蚀她,最终下定决心般开口了。 “对不起。” “啊?” 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的话讲的莫名其妙的。 什么啊,怎么对不起了,我们不是刚认识吗? 她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和一个看起来很熟悉的手表。 “对不起,她又说道。” 她把东西塞到我面前,这时我才发现,手机和手表都是我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