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上丝毫不为所动。 “那天我在现场。” “嗯?” 俊流轻应了一声,在被负责押送的狱警拖住胳膊的时候,他缓缓站起来,抬起眼帘注视着面前这个穿米色套裙的女子。她已放下了束在脑后的盘发,使得那张脸庞更加稚气。 是这个女孩,不知疲倦地在侦讯室和会客室与他沟通,用红色封面的本子记录每次对话,即使大多数时间遭遇了冷漠。 “你成人礼宣誓的时候,我在现场。”她尽量不带凄楚地淡淡一笑,虽是注定爱莫能助,至少想要传递久藏的心意,“那天我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没有一刻淡出过脑海。所以,之前当我听说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你辩护的时候,我想我应该来,尽管我只是个刚入行的实习生。” “谢谢,我让你失望了。”俊流挪动步子,视线避之不及,那张憧憬的脸让他有点喘不过气。谁都清楚,接下这个案子,刚刚起步的职业生涯将背负起多沉重的压力,这种好意他再已无力承担。 “殿下!”就连这最后一次接触,也没有得到积极回应的她终于难过起来,追着俊流的背影小跑了几步后,女子用不甘心的语气虚弱问到,“殿下……你真的舍弃我们了吗?” 仍然没有任何回答传来,无人理会的疑问被搁置在空气中,很快便随着呼出的气息一同消融了。 4 房间内的热度反常地上升,不远处壁炉的火焰像生物般诡谲地躁动,晃动的触手攀爬着石质的壁沿,似乎下一秒就要原形毕露地猛扑过来。 不知什么时候,耳边响起高高低低的呻吟,费尔意识已经游荡在躯壳之外了。 他猛烈撞击着怀抱中的肉体,下身被挤压的舒适和亢奋充满每个毛孔,无法形容的热烈浪潮轮番涌上,将肺部的气流冲出喉咙,激醒感官的电流一阵阵通过全身,每一根汗毛都竖立起来,每一寸肌肉都在震颤。 停,停!快停!赶快给我停止!再这样下去…… 身为悖都军方的代表,私下里性侵对方国家的和谈成员,还别提俊流的显赫身份,后果已经是不堪设想。 费尔只觉自己着了对方的道,一切都无可挽救了。他残存的理智一直在尖叫着想要阻止他,可身体却像脱缰野马冲入无底深谷,仍在自顾自地不知节制地挺进。攀升的快感冲击得小脑发麻,眼前一阵阵发黑,剧烈的律动让他晕眩得想吐,汗水滑进嘴角,是又腥又咸的味道。他第一次对自己爆发的欲望感到恐慌,仿佛被卷入巨大的洪浪中,颠沛在淹死的边缘。 但是他不在乎了,即便现在有人拿枪顶着他的头,也没法让他停下来,他实在太想要了,从来没这么想要过,为此死在这儿都不可惜。 “该死!”在走投无路之际,费尔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他双眼通红,崩溃地叫到,“你在酒里放了什么鬼东西!” 俊流惨笑了一下,他早已在这番粗暴的抽插中疼得精疲力尽,躺在地板上唏嘘不断,他的双腿毫无保留地大开着,股间已经是鲜血淋漓。 费尔丝毫不怜悯他,横竖已酿成大错,不如做个痛快。他自暴自弃地加快了速度,只求尽快释放。 在他终于攀上顶峰的时候,两具身躯狂乱地撞击着,伴随着黏腻的声响,简直像是内脏被捣烂的声音。俊流叫的一声声快要断气了似的,胡乱地抓扯着他的背部,身体持续痉挛不止。 泄了头一通火,费尔的脑子稍微清楚了一些,可他的下身还硬得发痛,完全没有一点愿意偃旗息鼓的意思,赖在对方体内就是不出来。 他还是第一次进入男人的身体,这放在他脑子正常的时候真是不可想象的,光是想想就能让他吐出来。可现在,也许是在化学物质的洗脑下,除了一点淡淡的反胃感,他更多的是意犹未尽。 “我……我一直很感兴趣,那晚你抱着我入睡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俊流双目微闭,气若游丝的语气吹得他耳道里源源不断地发痒。迎着旁边壁炉的明亮光线,费尔混乱的意识仿佛有一刹那静止,使得他看清了俊流的相貌,对方明明是个处在荷尔蒙旺盛期的男子,皮肤却这样细致洁净,泛着金色的光泽,甚至看不到刮去胡茬后留下的毛孔,莫名地让他有了一些新奇感,心头不觉微微动摇。 然而目光所及之处,脖子和肩膀上的不和谐颜色也突兀起来,一块块青紫的淤痕透露着血斑延伸到胳膊和背部,呈现一种病态的性感。 “很过分吧?我父亲动手打的。”俊流似乎注意到了他视线的方向,抱住他的胳膊更加收紧了,赤裸的身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