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注意力,却反复被疼痛拉回了现实,男人的下体硕大无比,一下下顶开层层嫩肉,硬杵进肠子里去,挤压着他的内脏,钝痛一路从腹部顺着脊椎传到了头顶,撞得头皮发麻。 尽根没入那温暖紧窒的体内,左拉威陶醉得哼唧起来,他不停咽着唾沫,加大了抽动屁股的频率,力道一次比一次狠重。 破碎的呻吟声冲口而出,俊流承受得苦不堪言,五官扭曲成了一团。身体丑陋地大开着私处,里面不断发出血肉黏腻的声响,加上周身散发出来的臭烘烘的体味,比起疼痛,这不得不与低贱的野兽交合的不堪境地更让俊流崩溃,他原本以为已经习以为常的事情,此刻正在以更可怕的尺度折磨他,让他无法承受自我的堕落。 听见他发出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叫,左拉威越干越来劲,大声笑着,“好!给老子叫啊!哭啊!” 刚复苏的身体经受不住这样的猛干,俊流不止一次差点昏过去,但他咬紧牙关挺住了,全部的力气都用来抵抗那痛楚,才得以紧攥住意识的尾巴不放。 “在被它吞食的时候,小猎人必须纹丝不动,并且保持清醒。” 俊流在激烈的蹂躏中失神地仰起脸,脑子里一阵放空。他突然想起小的时候,父亲给他讲过的一个故事。 那时,接受封闭式教育的他无法走出夏曦园一步,所以特别喜欢缠着见多识广的父亲给他讲故事,他听过的故事如同漫天繁星一般多,但它们随着童年的结束,都失去光彩,暗淡消失了。唯独这一个,也许是其中生动无比的恐怖与勇敢的对决,一直深深地存在于他的脑海里。 在世界上某个不知名的蛮荒之地,有一个族群专门捕获当地的巨型蟒蛇,以卖蛇皮、牙齿和蛇胆为生。这种狡猾的爬行动物感官灵敏,不会轻易出现在人类面前,所以捕获它们的方法很奇特,必须把身高体型都很小的孩子训练成猎人,把他们全身涂满散发尸体臭味的诱饵,手里握着锋利的斧头,伪装成尸体躺在丛林里,等待巨蟒上门。巨蟒出现后会从脚部开始囫囵吞食他的身体,当吞食在进行的时候,小猎人必须拼命屏住呼吸,纹丝不动,因为一旦蛇察觉到人还活着,就会猛地合拢血盆大口,把他的身体咬成两半。 可心脏的跳动是无法掩盖的,小猎人的胜算只在一瞬间,就是当巨蟒刚刚吞食到他胸膛的时候,他要猛地起身,一只手顶住其上颚,另一只手抡起锋利的斧头将蛇脑袋劈开。 而在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到来之前,他所要承受的,是活着被吞食的恐怖,感受身体在黏腻、生腥、湿冷的蛇腹中慢慢挤压下去的每一分触觉。很多孩子没能过得了这一关,他们失去了理智,怕得剧烈发抖、大哭起来,最终葬身蛇腹。 俊流回想着故事的画面,终于得以平静下来,他将自己的神智抽离出现实,用来揣摩小猎人的心境,想着那个成功猎回了巨蟒的少年英雄,怎样勇敢地屈身于野兽,用惊人的毅力不动声色地等待、盘算、拿捏着那个唯一的时机。 疼痛反反复复,最终变得有点麻木了,他睁开潮湿的眼睛,看着身上一个劲儿律动着的男人,他忘情地大张着嘴,伸出猩红的舌头,唾液顺着嘴角积聚,和汗水混在一起流下来,眼珠不时地向上翻动,就快要冲击快感的巅峰了。 俊流吃力地撑起上身,伸出左边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将脸迎了上去,柔软的舌头钻进左拉威的口中,热情地搅动起来,小腿同时缠上了他的背部,夹紧了双腿,牢牢固定住了他的身体。 在感受到体内的巨物痉挛着,溢出一股浓稠的热流时,俊流的右手已经伸到了褥子下面,摸出了藏好的那块刀刃残片。 之前趁着左拉威放开他去关门的时机,他把这个绑在自己脚踝上的武器取下来,塞进了褥子下面。 “人体的要害有好几个位置,只要攻击准确,是可以一击毙命的。”麻古在将这把残片交给他的时候悉心教导过。“最常见的嘛,比如心脏,后脑勺,太阳穴,眼睛……” “若你需要保持安静的话,最好的地方还是咽喉。力气一定要够大,最好一次就把喉管和颈动脉一起割断,这样的话他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一两分钟就休克,五分钟就完蛋。”说完,他握住俊流的手放在自己的颈部,为他慢动作示范割断喉咙的角度和动作,“像这样,不要在皮肤上划拉,让刃部对着自己的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