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分房而居。 搞得金仕赫每个礼拜都迫不及待的去医院回诊,只盼着医生宣布他刑期已到,野兽准许出匣。 这日,他盼呀盼的,终于医生也被问得不耐烦了,再三保证他的伤口復原很好,要做「任何运动」都不碍事。 少年啊,就是这么容易慾火焚身。送走金仕赫的医生摇头叹息。 金仕赫一回到他跟曹子恩的爱巢,立刻向他报告了这件事,曹子恩听到他竟缠着医生问这种事,又羞又气,一张脸涨得通红。 但迎上金仕赫那闪闪发光期待不已的眼神,曹子恩自知找不到理由推辞了,况且这些日子一直被金仕赫洗脑灌输做爱的想法,他是个发育正常的年轻人,也有些心猿意马。 金仕赫早准备了一干事物,曹子恩娇羞的去浴室准备,金仕赫坐在主卧床上,在心里盘算着等会儿要用什么姿势,曹子恩是第一次,自己可得温柔点,只好先做一次,日后再慢慢训练…… 就这么天马行空的想像着,曹子恩双颊嫣红自浴室走到房间来。 他通身还泛着微微热气,沐浴乳的香味与他天然体香混合,甜腻之中带着清新意味,在金仕赫闻来,彷彿引人堕落的恶魔香气。 他目光变得深沉,紧盯着曹子恩一步步向他走来,眼神赤裸裸的写着他想侵犯他,也许在金仕赫脑海中,曹子恩早被就地正法了千百次。 曹子恩有些受不了他这样沉默的紧迫盯人,走到他身边时,轻推了金仕赫肩膀,不满的说:「你别看着我了,害我觉得好怪……」 曹子恩不高兴的时候嘴唇会微微嘟起,刚沐浴过的双眼又湿润晶净,煞是可爱。 金仕赫叹息道:「小草,我等这天等了好久。」 同是男人,曹子恩倒不觉得金仕赫这话是指衝着他身体来,但自己是承受的那一方,难免紧张不已。 金仕赫伸手碰触他的脸颊,吓了他一跳,身躯一颤,金仕赫的手停在空中,他缓和了眼里的急迫,而后轻轻抚上那细腻白嫩的肌肤。 「小草,我会慢慢来的,相信我好吗?」 曹子恩垂眼望着他,渐渐放松身体,金仕赫伸出另一手勾住他腰间,让曹子恩侧坐在自己腿上。 他低头,用指腹摩搓了下那早已是自己所有物的粉唇,随后印了上去。 吻了几千次几万次都不会厌倦,这唇瓣怎会有如此惑人魅力呢? 伸舌勾缠,他喜欢看小草被自己牵引不得不探出小巧舌尖,任由自己吸吮,直到小草觉得麻了,不自主溢出银亮唾液。 金仕赫舔去那欲滴落的唾珠,顺势往下,颈间早有自己每日耕耘的痕跡,从自己搬进来后便不曾消褪,那是他专属的印记,此刻他又狠狠吸住。 曹子恩发觉金仕赫又在相同的地方留下吻痕了,那害得他每天都得突兀的穿着高领衣服的举动,却一日日的变了意味,本不该產生快感的部位,每被碰触,都不觉轻轻颤抖。 那是金仕赫疼爱他的代表,思及此,下身不禁悄悄变化。 他觉得有些羞耻,毕竟金仕赫还不曾碰触到其他地方呢,他下意识不想让金仕赫知道自己动了情,默默移动臀瓣,想掩饰那地方的异动。 但此举却让金仕赫低喘一声,忽然将他放倒在床上。 曹子恩一动也不敢动,睁大了迷濛双眼,金仕赫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声音粗礪:「小草,你突然乱动可是很危险的。」 曹子恩不解,只见金仕赫直起身,俐落脱掉上衣,露出精实胸膛,他的肌肤也很好,在灯光下隐隐发亮,肌理完美。 但下一刻的举动让曹子恩险些别过头去,金仕赫解开裤头,那话儿竟已高高耸起,将内裤挤得不成形状,顶端还浸湿了布料,一圈暗色痕跡,叫人看得脸红心跳。 原来……金仕赫也跟自己一样,还比自己反应得更明显。 金仕赫乾脆褪去所有衣物,曹子恩在这过程中羞窘的简直不知该把手脚放哪,他眼角一瞥,那物耀武扬威似的在空中晃盪,好些日子没看到了,仍是那么可观…… 金仕赫正满意曹子恩偷偷瞥来的视线,曹子恩身上穿的是棉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