羯离开。」若水一针见血,马上点出了眾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冬羯在李府并不快乐。」她和玢小七可不是眼瞎耳聋,罗冬羯那忍耐的表情以及说怕死了李拓言的言论,再再的表示了他留在李府的不情愿。 若水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反应很快,说话也直,或许没有宝儿那样聪慧体贴,却是心思縝密,另有一番见解,自我意识很强。 她和宝儿,都是各具魅力的少女。 玢小七的手还在轻触着那杯热茶,他感受到指腹传来的,几乎难以忍受的热度。「可是冬盈希望他能和李拓言在一起。」玢小七开始犹豫了。「而我们此行的目的也正是要撮合他们。」毕竟,他都传了信鸽给罗冬盈,表示那两人有希望了。 「但你刚刚也确实听到了,罗冬羯怕死了李拓言,而且他也表明了想离开。」若水很坚持自己的立场。「谁都不愿让罗冬羯在死后深感遗憾的。」 玢小七被说服了,他抿着唇沉吟着,最后得出了个结论。「既然还有两年,不然先试着撮合他们,若真的没有希望,再帮助冬羯离开吧!」 「你这样是在害他。」若水笑玢小七太单纯,她噘起嘴来。「人是重感情的生物,一旦深陷进去便会无法自拔。」 玢小七的眼神变的深沉。「你难道认为我不懂?」他不喜欢被反驳的感觉。「那我是如何忘记慕容黑的?」 若水望着玢小七,她冷冷道:「你没有忘记他。」 彷彿被泼了一身冷,玢小七目无焦距。 「爱情的沼泽,是最危险也最可怕的。」 若水甚感无奈,她做出了总结。 也不管杯中的茶是否已冷,玢小七一饮而尽,他没有喝酒,看起来却像醉了一样。 若水望了望窗外,她突然道:「虽然现下还早,不过太阳总会下山的。」 「嗯?」不明白若水突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玢小七寻问似的眼神看着若水。 「反正你迟早会跟他们一起吃饭,到时候可要好好观察呢!」若水轻松一笑。「而且有那么多人在场,你也不敢只吃几口就放下碗筷,这样我就不用一直盯着你吃饭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好好吃饭。别老是当我小孩,我也不小了。」玢小七耸肩,他只是有时候会没胃口才不吃饭,又没有若水说的那么严重,好像他在绝食一样。 「谁知道呢?」若水俏皮的一笑,她忽然期待起了在李府的日子。 不论是李拓言还是罗冬羯,或者是玢小七跟李靖尧,相信他们的命运在此刻,都会有了大大的转变。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