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水,才算是真正的‘无根’之水吧……” 说着,他探入了一根手指在她穴内浅浅抽插了几下,带出了更多的水来。 “师……师伯,”她呻吟着,继续求他,“师伯要做什么都行……我只要师伯就可以了。” 她说的是实话,旁的情况无论如何都没事,她只要同这关键的人物织念生香便不算白干这一趟。 可他却不理她,反倒在听了她的祈求之后,直接抽走了手,任由她不上不下地吊着。 “师伯?”她下意识地回头,却什么也看不到。她有些不安地想要夹腿,不防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腿心,圆而轻薄——正是先前握于他手中的玉盏。 “夹紧了,莫要多言,”他语气淡淡,“我现在口渴,不欲多言,只等你多流点无根之水予我解渴后,我们再慢慢细说。” ……? 洛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自己喜欢说浑话,却听不得别人说浑话——尤其是一想到说这浑话的人其实是……她就整个人有些不太好,耳根都烫了。 不不,事实上从这人完全变了个性子开始,她就总觉得他是个陌生人。 可再想到说这下流话的人是陌生人,还是陌生的掌门师伯对她说这样的话,说要喝她的水什么的,顿时就感觉好像……更糟糕了…… “如何这一下水就流得更多了?”他在她臀上拍了一下,不轻不重,“莫要让玉盏滑下去了——接满之前都不许动,听明白了么?若是这玉盏落了、坏了,你今日便休想舔到阳根,吃到精水。” “我……我不是……” “如何不是?你今日前来,百般勾引你的师伯,不就是为了这事么?你看看你身下这浪荡的模样,还敢说不是?” 他说着又在她的臀上拍了一下,这一下比先前重多了,皮肉接触之声清脆,配合他冷淡的声音,乱七八糟的话,她只觉得身下的水像是失控了一般又溢出一大股来。 她忍不住想要夹紧腿,却发现根本稍一动作,腿间玉盏向后滑去,当即吓得不敢乱动。 他冷笑一声,不再碰她,只唤了个名字。接着,便有人朝她走来,脚步沉沉,显是身量高大,体型粗壮。 “你如何今日带了个小娘子过来?”来人笑声隆隆,如同山间的闷雷,“这般娇嫩模样居然舍得送到我面前来?” “毕竟是受人之托,她师父管不住她,我总要好好做到。而且都是当师父的,你如何不知,再不成器的徒儿也总是徒儿,总要想办法……好好治治。” 来人亦低声笑了起来:“好罢,你便说说该如何治她?” “……先前她与我说了好久,应当是口渴了,你便先予她些‘无根之水’给她解渴吧。” “何为‘无根之水’?”那人好奇。 他便将她先前那套说辞完完整整地给那人重复了一遍,一个字都没有漏,直听得那人哈哈大笑,道她当真是个小机灵鬼。洛水却听得恨不能当场埋到土里,或者把早前那个胡说八道的自己给掐死。 她在这边浑身难受,旁边的两人却还真认真探讨起了她的情况来,话题很快便从她那套胡诌的说辞上转到了她的体质与修炼上。 “……不管怎么说,借由“口腹之欲”入道一事,你最是清楚不过。正好可以教教她,到底该如何品尝那‘无根之水’……”身后人沉吟着,像是个真正关心师侄的师伯那样,一边思索,一边用手指在她腿根软肉有一下没一下地划弄打转,不过两下,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