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哄孩子似的……” 还埋怨他呢,还相当的理所当然。 把男人的心都给闹得软乎乎的,大手伸到后边儿,往她挺翘的臀瓣儿拍了两下,别有意味地发出一记感叹声,“玫玫可不就是二叔的孩子嘛……叫二叔疼不够的孩子。” 她听得脸颊就红了,偏还更要娇气几声,非得同他论个长短的架式就出来了,“那可不成,我才不要当二叔的孩子,我要是二叔的孩子,二叔你这都是算是乱伦!” 听听,也就她敢在他跟前这么说话了,没个把门的,还把夫妻之间的小情趣都给嚷嚷了出来,还非得挂在男人后背上,就是不肯下来——大有她今儿有理,非得把天捅个窟窿不可的架式,真把男人给逗得乐了,大手揉揉她屁股蛋儿,屁股蛋儿往前些就是被他才插弄的娇穴,那痛快的滋味儿还残留在他身上,好似进了他的骨血一样,与他都融合成一体了。 “胡说八道!”他笑斥着,半点儿不生气,“叫你伯伯来陪你?” 她刚要说“不要”,但下一秒,脸色就白了,白得没有一丝儿血色,跟个白纸一个样儿。 连身子都僵在他背上,好似刚才的娇气劲都消失了,她变得同个木头人一样。 “喜欢哪个伯伯?”他还问她,将她放回床里,手上拿着手机,好像在寻找手机号,真要给她联系人过来陪她,“是你大伯,还是高诚呀?” 他说得很淡然,好像说的是吃饭一样平常的事,却叫她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 她怕,怕到“哇”的一声哭出来,刚才的欢愉也好像同噩梦一样。 男人并未留下她一个人在卧室里,还用大手揉她的脑袋,“怎么呢,玫玫,你不知道,二叔怎么知道你喜欢哪个伯伯陪着你?” 无异于灵魂深处的质问,问得她几乎快崩溃。 她就是哭,哭得双肩儿颤动,泪水不要钱似的流,哭得样子也极丑,没有半点儿美感——“我、我不是、不是——嗝——不是——嗝……” 一句话都没说全,尽在打嗝了。 “二叔知道的,”他大手抚着她的后背,拿着纸巾还替她抹眼泪,还笑着的,“怎么还哭成这样了,跟个小花猫似的,有伯伯怎么了?二叔也没叫你同人断了,做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她哭得更伤心了。 有这样的事吗? 她同别人不清白,还为着这个事越来越愧疚,越来越心虚—— 到没曾想,人还安慰她,还叫她别哭。 这样子的反应才不正常,她哭得更大声了,声嘶力竭一样,双手还打开他的手,“不要,你别碰我,你别碰我!” 这样是不对的,她有个念头,这样是不对的,二叔这种反应是不对的——他这么淡然,对于她同别人不清白的事根本没放心上,是不是根本就不在意她? 她这么一想,就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