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声音在密闭的空间中萦绕分外清晰,轻易唤起男人的兽欲,阳具一个比一个硬。 花稚一把推忧生,跨坐在他身上,满是奶水的奶子上下晃动,乳尖还渗着浓白的奶水,“夫君,吐不出去怎么办……”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听得他整个人都酥到骨头里了,任由她压着自己为所欲为,没有半点反抗能力,沦为她的俘虏,臣服在她的身下。 他的腰带被扯开,粗硕的巨物在黑色森林中傲然挺立,狰狞地嘶吼着吐着汁水。 小淫穴近在咫尺,忧生忍不住握着她的小腰想要肏进去,然而,花稚扯下他的手,把他的压在头侧,冷不防拿起拴着她脚的脚扣扣住他的手腕。 男人愣了一下,倒也没有挣扎,往日她都像男子那般矜持扭捏,光掰个穴就羞得不行,今天这么热情主动,终于像个女子,他很欣慰。 身后的景堂看红了眼,手不经意间把书籍都攥皱了,胯间的淫根更是掩不住,顶开了里衫冒了出来。 “夫君,你真好看。”花稚伏身在忧生身上,轻吻着他英俊的脸庞,即使动情了,他的脸还是像仙家那般干净不沾凡尘,叫人不忍玷染这份纯净。 “娘子……”忧生忍不住扭动身体,想要与她有更多的肌肤相触,花稚也没有让他失望,她的吻从脸颊,喉结,锁骨,再到了胸膛。 他的心跳很快,快得像要跳出来一般,她特意停在那棕色的小点上打转,再含住。 “嗯……”忧生发出极其淫浪的呻吟声,男人的呻吟声比女人的有过之而不不及,他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过于浪荡,羞耻地抿着下唇。 花稚见他这个样子越是来越劲,舔着这边的,再用手指揉捏着另一个。 任由他再是自持,也在这双重刺激之中败下阵来,呻吟声再一次从他抿着的薄唇中逸出。 良久,她才放过这两个小点,忧生趁机急促地喘息,想要缓解体内的欲火。 花稚回过头,看向景堂,“夫君,你想娘子给你舔小豆子吗?” 景堂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想要极了,但高傲的他并不想低头乞求她的宠爱,也不愿意像忧生那般在她面前放浪形骸,男德尽失。 见他不回应,花稚继续撩拔忧生,她的唇来到他的腹肌上,她轻轻舔,那腹肌就硬得跟石头一般坚硬。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前菜。 花稚使上吃奶的力掰开他的腿,让他像自己之前那样淫浪地大张双腿,露出羞人的私密之地。 本就兴奋的阳具,更激动地弹跳了一下,铃口流出更多的汁水。 柔软的小手在大腿内侧徘徊,花稚知道这个不怎么被关注的地方比性器更敏感。 “嗯啊……娘娘子……”男人像鱼儿一般挺了一下腰身,扣着手腕的铁链发出巨大的声响。 “夫君,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只是刺激又很难受,忧生白皙的脸庞红到了耳根,“喜欢……” 花稚往龟头轻呵了一口气,灼热的气息拂过铃口,铁链又是一声巨响,整个床榻剧烈地晃了一下。 她看着景堂,伸着舌尖往铃口一舔。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