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过后,张承彦开始感觉到疼痛。到了夜里,他更是疼的辗转反侧,一直没有睡好。 古厉一晚上到他房间里看了几次,见他疼得睡不安稳,古厉用毛巾浸了冰水,绞干后帮他冷敷,总算是缓解不少。 天快亮的时候,张承彦开始发低烧,古厉进来探到热度,马上找了消炎药过来。 张承彦听话地吞了药片,又就着古厉的手喝下小半杯水。 “主人……” 半梦半醒之间,张承彦用脸磨蹭着古厉的手。 他可以感受到自从俱乐部那场晚宴之后,古厉对自己的宠爱与日俱增。像这样真情流露之下,即使自己未经允许就触碰主人,往往也不会被罚。 “越来越粘人了,”古厉在床沿坐下,任他在自己手上磨蹭,“发烧了要好好睡觉。” “我发烧了?”张承彦用额头贴住他的手掌,迷迷糊糊地说,“好像是有点热。” “可能有点炎症。”张承彦自己是医生,古厉也无需跟他多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古厉轻轻抽出自己的手,想让他再多睡一会儿。 谁知张承彦察觉到古厉要走,整个人都缠了上来。 “听说发烧的人,那里面特别热,可以让操他的人更舒服,”双手搂住古厉的腰,张承彦伏在他肩上问道,“主人不想试试吗?” 古厉勾起嘴角:“你想让我操你?” “想,”张承彦声音绵软,答得却是毫不迟疑,“从见到主人第一眼起,就想被您狠狠地操。” “烧糊涂了吧?”古厉朝他的方向微微转头,“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 “那时候就想……”张承彦一边舔他的耳垂,一边呢喃道,“夏天的时候,薄薄的护士服下面结实性感的肌肉,看了就想被您摁在桌上从后面操进来,一直操到我射精……” 搂在古厉腰间的双手开始向上游走,张承彦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吃了雄心还是豹子胆,居然敢在这样一个黎明未至的早晨,公然引诱主人使用自己的后穴。 “我刚刚给你吃的是消炎药,不是摇头丸,”拉开张承彦开始不安分的手,古厉把他一下摁回被窝里,“再勾引我试试?” 最后一句话是张承彦熟悉的警告语气,他万不敢在古厉这样说话以后,再随便造次。 乖乖在床上躺好,他这才发现,刚刚突然而起的情欲,涨得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得他禁不住“嘶”了一声。 “知道疼了?”古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想多吃苦头的话,最近给我收敛一点,脑子里别想那些不该想的。” 张承彦点了点头,双手拉了一下被子,试图遮住自己的脸。 “真要用的时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里面比现在更热,”古厉起身,顺手拿走了床头柜上的水杯,“还有……” “我操你的时候,一定会把你操到什么都射不出来。” 三周后,伤口痊愈,生活如常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