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一手揪着姜成瑄的头发,抓起在她胸口上肆虐的坏蛋,「下次不要再玩这一套了,全身痠痛的。难道就不能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玩吗?」 「每次都在同样的地方,不觉得乏味吗?」姜成瑄跨坐在傅品珍身上,轻轻地按摩着傅品珍的头发。 「就知道你是个喜新厌旧的傢伙。」傅品珍翻转身体,将姜成瑄掀倒在一旁,自己则舒服地趴在枕头上,「后面的头发也要擦一下。」 「是是是。」又是一句连三声的是,却让女王大人不耐烦了。 「一次就好了。」傅品珍皱着眉头说。 「一次怎么够呢?」姜成瑄意有所指地说。 对情人知之甚深的傅品珍怎会不知道姜成瑄又在兜圈子了,此一次非彼一次也。「那么爱绕圈圈,隔两条街的地方有间学校,你可以去那里跑操场。」 「亲爱的女王大人,为了您那少得像蚂蚁脑浆似的耐性,以后我会把圈圈划得小一些的。」姜成瑄俯下身体,亲吻着傅品珍光滑的背。 「能不能把圈圈切开,拉成一条直线呢?最近越来越不爱动脑筋了,这样说话很累。」傅品珍闭上眼睛,享受着姜成瑄用温热的嘴唇在背上的按摩。 「好吧。那我就直接宣布往后三天的行程计画。我们要去度假,我借到了一间海边小屋,可以一边泡澡,一边看海的那种。」姜成瑄大方地宣告着。其实,这种事原来也就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的需要。 说完话之后,姜成瑄停顿了许久,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她低下头,拨开覆盖在傅品珍脸上的长发,映入眼帘的是精疲力尽后睡得安详的脸庞。她笑着轻吻了下那百看不腻的脸,替她盖好被子之后,自己走到客厅,拿出医药箱和镜子,艰难地在肩膀上着药。 玩,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这样的代价,姜成瑄乐于付出。 早晨傅品珍在一阵骚动里醒来,她将手伸进被子里,捞出那颗正在忙碌着的脑袋瓜,「为什么你在这件事情上面,永远能这么精力充沛?」 不能在亚马逊热带雨林探险,在喜玛拉雅山上攻顶也是可以的。姜成瑄随遇而安地将脸埋在傅品珍胸前的双峰之间,亲亲左边又亲亲右边,唯恐着顾此失彼,嘴只有一张,便拿手来帮忙。一边还得含糊地回答,「因为我爱你啊。」 「爱能值多少钱啊?能补我睡眠不足的损失吗?」带着起床气的傅品珍一掌拍开姜成瑄。 「在床上就别谈钱了,有损我们的格调。」姜成瑄不屈不挠地趴回山脚下,她将舌头当成琴弓,将情人的肋骨当成琴弦,在上头轻挑慢捻着。在她将琴弓缓缓滑动过琴弦时,从情人口中逸出曼妙的乐章,让她更加卖力地演奏着。 「没有钱,你连床都不会有。」傅品珍双手扶着姜成瑄的肩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引来了姜成瑄一阵嘶牙裂嘴的吸气声。这一声,让她睡意全消,她急忙问着,「怎么了?」 「没事。我只想问问,昨天晚上的排骨好吃吗?」姜成瑄转动身子,让傅品珍看到她肩上两排清晰的齿痕。 「那你说,排骨这么好吃,你觉得我应该要感谢厨师还是那头猪呢?」傅品珍将姜成瑄压平在床上,双手紧扣着姜成瑄的手,高举在头顶上,张口轻啮着姜成瑄的颈窝,再慢慢爬上耳朵。 「可以不要拿我和猪比较吗?」姜成瑄侧着头,方便傅品珍的动作。 「是你自己先提排骨的。」傅品珍把姜成瑄的耳垂纳出口中,轻咬着吸吮着。 「那只是种比喻,比喻你懂吗?就是说……。」姜成瑄的话才叨絮到一半,女王的耐性又被消耗殆尽。 「你还在给我聊天?」傅品珍气得牙痒痒的。为什么每次轮到她主动的时候,这傢伙总有说不完的话,还让不让人干活呢? 姜成瑄闭上了嘴巴,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发语词。 女王大人难得主动,本该是件可喜可贺的事,但由于太少主动了,以致于经验缺乏。如果姜成瑄再不专心点,恐怕这齣床戏很难落幕。如果无法落幕,而女王的体力又不足以坚持到最后,姜成瑄又得咬着被角当一整天的怨妇了。 所以,姜成瑄决定闭上眼睛,好好地感受所谓的临幸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她很担心,所谓的临幸,会是缺乏临门一脚的幸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