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尹海郡被葱花呛到,他好像还是没太习惯这小仙女小黄嘴。见他都咳出了眼泪,邱里连忙给他倒了杯水。 她都不明白自己哪说错了。 尹海郡咕噜喝下几大口水,重新调整好呼吸,说:“这些词你讲出来不羞吗?” “什么词?”邱里想了想,“你说,做爱这个词啊?这有什么羞的,我还有更猛的话呢。” 尹海郡稍怔,再问,“什么话?” 想到那句话,邱里捂着嘴,盯着他不停笑,直到快把他整烦了,她才停下笑声,说:“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用了药。” “药?”尹海郡皱紧眉,“什么药?我又没伤没病的。” 邱里眼眉一挑,“我指的是伟哥这些。” “……” 尹海郡无奈到笑不出来,很严肃的答:“我没有。” 邱里好像有些不信,面都不想吃了,双手迭在桌上,小脸往前一凑,“真没用药吗?那时间怎么可以这么久啊,而且那里还一直硬邦邦的。” …… 第一次跟女生讨论这种事,尹海郡头都大了,他手掌伸向她的头顶,一揉,不想再谈这污秽的无聊事,“面都坨了,赶紧吃。” 邱里直起了身子,捧着碗,但还是想再问一次,“你真的没用?” “我没有,”尹海郡无奈到就差摔筷了,但这种事也没发解释,语言组织来组织去,最后只说出了一句:“我就是天赋异禀。” 明明在聊一件很脏很黄的事,怎么入到邱里的耳里,却像是情话。 她羞羞的吐出一个字:“哦。” 然后默默的吃起了面。 - 吃完早餐,邱里想帮尹海郡一起收拾碗筷,但他根本舍不得,她这双纤纤玉手沾水碰油渍。她只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个勤劳的背影。 “海哥……”邱里叫了一声。 尹海郡刷着碗,“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能干啊?” 怕他误会自己的措辞,她立刻解释,“我指的是家务活。” 尹海郡倒也没想歪,笑着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没听过吗?” 邱里沉默了。 尹海郡将碗筷晾干水,整整齐齐的放回了木柜里,擦干手后想抽根烟,他懒散的靠到门边,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点了一根,对上邱里的视线说, “小时候奶奶老跟我说,男孩子多干点粗重的活,以后才会知道怎么疼女孩。”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奶奶还说,肩要厚,要结实,才能扛得住事。” 听着心里美滋滋的,邱里拖着下巴,笑眼盈盈,“我好喜欢奶奶啊。” 尹海郡弹了弹烟灰,也笑了,“奶奶要在,肯定也特喜欢你。” 像想起什么恐怖的事,邱里从椅子上蹭的站起来,小跑到尹海郡身边,紧张兮兮的扯了扯他的衣角,“完蛋了。” 他以为出事了,烟都不想抽了,“怎么了?” 只见她躲在自己的身后,探出小脑袋,指着院子的角落说,“昨天晚上我俩在外面干那些事,你爷爷奶奶肯定都看到了。” 知道她是在逗自己玩,尹海郡反手摸了摸她的脸,给她吃了一颗奇怪的定心丸,“没事,我爷爷奶奶听力和视力都不太好。” 邱里差点笑出声。 尹海郡把烟扔了后,从房里拿出一件奶奶的长棉衣给邱里套上,真怕她这弱不禁风的小身子冻着了,还把拉链拉到了头。 棉衣的帽子被撑了起来,邱里的脸本来就小,此时只有眼鼻露在外头,出声都困难。 “我体质也没这么差,没有那么容易感冒。” 不知为何,尹海郡最喜欢对邱里做的一个动作就是摸头,轻轻揉了两下后,牵着她的手往外走。棉衣都过了膝,她像一个被罩住的小企鹅,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边。 “我们去哪?”她很期待。 尹海郡推开门,说:“把我们的孩子抱回家。” “……” - 山脚下有一条羊肠小道,尹海郡牵着邱里慢悠悠地闲逛,蜿蜒曲折的石板路间,阳光还未将云雾晒透,和着海风,空气潮湿也很清新。 高三的学业和小提琴专业课有些压得邱里喘不过气,难得来一次乡间,她连呼吸都是轻松愉悦的。 只是刚走近一间院子,他们就听到了狗吠声,而且不是一只,是一群。老院外都是木栏,后头是起伏的小山,浑然天成的水墨风景。 他们穿过带木檐的院门,看到一个老爷爷正在喂小狗,几只拉布拉多的幼崽正摇着尾巴吃饭。 尹海郡给邱里介绍,“他叫福爷,是我奶奶的初恋。” 她惊讶的一笑:“你奶奶和爷爷住上边,她的初恋住下边,这样真的不会乱套吗?” 尹海郡侧头笑着说:“福爷一生未娶,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