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菱年岁稚嫩,头一次便这般大开大合,近乎让她死过去。纵然后头慢慢觉出了些许趣味,却也因腿根酸痛、屄穴红肿生出了畏惧心理。 她无力地趴在榻上,紧紧闭着眼,颈间尽是密密的细汗。 瞅太傅这样子,想是应当做完了……也不知他会不会找自己算账,但严格来说,这下药的主意真不是她想的,她不过是照搬了周星的念头罢了。 不过他口口声声说不想娶她,那她不要他娶便是了…… 她心乱如麻,又是焦虑又是委屈,只等太傅的滔天怒火降临到自己身上—— 然而等了片刻,身后的男人却是动也未动,仍然沉沉地压在自己身上,呼吸也渐渐平稳起来。 周菱大着胆子,悄悄地扭过头去——他们靠得太近,她不慎便撞到了他的鼻子上,见他毫无反应,仍兀自闭着眼,她这才意识到:太傅似是睡过去了? 或是晕过去了? 她心下复杂,这会儿也无须将原本准备的那套说辞拿出来栽赃给八姐了,左右太傅睡了,她收拾收拾便也离去了,正好不用再面对这般粗暴可怖的男人。 周菱又咬了咬唇,伸出手悄悄地捏了捏他的面皮——他平素瞧着冷淡,但脸也并非铁做的,怎么课上就那般无情,一整篇骈文说背就须得一字不差呢! 念及自己抄书抄到手都起了茧子,她轻轻地呸了一口,费力地将他掀到木榻的另边。 周菱胡乱拢了拢衣裳,见被撕得实在厉害,只得揪下高挂着的幔帘裹在身上,最后看了沉睡的男人一眼,悄悄地跑出去了。 此处离她与母亲所居住的云翠阁并不远,她从这冷宫的后门出去,路上只须避开巡夜的小太监便好。且今日中秋佳节,宫中守卫并不森严。 想来这也是周星挑选今日下手的因由。 周菱自云翠阁的后门闪身进去,整个人已站不住了,正要回自个儿的偏殿,却骤然顿在了原地。 只见不大的后院中,瘦削的女子静静站立,不知已在那处等了多久。 她心里头升起心虚并慌乱,嗓子眼里挤出两个字:“阿娘……” 借着月光,她看见了母亲的脸上一片淡漠,与平时和蔼的模样大相径庭。 她是知晓了么?她让她蒙羞了……! 周菱一整夜提着的心忽而便晃了下去,怕得近乎哽咽:“我……” “阿菱,又去那冷宫采桑叶了?”云才人沙哑出声。 少女愣在原地,还未想好怎样应答,却听见不远处的母亲又道:“都说了夜里莫要去,瞧你,这回连篮子也忘了带回来。” 周菱眨了眨眼,紧促地呼出口气,心仍在扑通扑通地跳着,心虚答道:“是……女儿明日去取。” 这关,算是过了么? 云才人应了一声,似是困顿极了,说了声便要回寝殿。待行了两个步子,她又停了下来,单薄的脊背仿似佝偻了起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