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岫原就对这房中事没甚经验,见她先是猛泻一回,而后便紧跟着又去一次,心里正纳闷这小公主的骚水如此之多,竟怎么也流不尽一般。只鼻尖顶着颗硬硬的豆子,他一磨她便骚浪地叫,当即便让他心里有了数。 他的手揪上去,从皮肉里翻出那颗硬硬的小东西,只是轻轻一捻,小公主便一颤,显见受了这么个小玩意地驱使。 他沾着淫液的唇角勾了下,又用指甲盖去弹,这回周菱闭合了双腿,夹紧了他的脑袋,呜呜道:“别弄了,太傅,阿菱又要尿了。” 她是分不清高潮与尿,只知自己身下稀里哗啦的水流得让她羞赧。 “怕什么,不都尿太傅嘴里了?”他闷声哼笑。 话虽如此,张岫也知不能再把头塞在她身下了,他过会儿下车若是满脑袋骚水味,那历经情事的皇帝定然能闻到。 思及此,他倒放了那颗小豆子一马,只是决意下一回必定要用此处好好弄她。 他支起身子,薄唇又上去与她亲嘴,周菱虽有些嫌弃,却万万不能躲开他的,反而乖乖地迎上去,由他咂弄自己的小嘴。 他下头的肉棒也被放了出来,正抵在周菱的腿根处,又炙热又粗硬。 张岫亲着美人的小嘴,腰胯处也慢慢耸动起来,一根深粉带紫的鸡巴就这样贴着她的屄口,整个棒身上都蹭满了她的骚水。 在马车上敦伦,周菱最怕的便是让人发现,如此便有些退却:“太傅,要是有人瞧见了……” 张岫欲火攻心,哪管得上有没有人瞧见呢。周菱没听见,他的耳力却很好,皇帝马车中的淫言浪语自出宫便没停过。再说都是他的府兵,哪个敢张扬出去。 当即便吻她的耳根,道:“都是我的人。” 他捏着她的奶头轻揉,又一次挺腰,一半的龟头撞进了水色淋漓的小穴,撑得她微微喘气,道:“阿菱不想太傅肏你?” 大抵只有男人才会对床事如此热衷,而周菱兀自烦恼。但念及太傅也不是从前那等守礼、不近女色的模样,为了绝她的念想甚至能一连纳两个妾,也晓得了她的烦恼无用。指不定他的府兵早就见怪不怪了呢。 她这般误会张岫,便放松了腿,微微张开了些,迎他进去。然而张岫却以为她是倾心于自己,对情事食髓知味,这才如此。 他眉间带了笑意,连平素冷冽的眸子也染上了春色。劲腰下沉,索性将鸡巴一次性送到了底,让她撑得有些发麻。 他叮嘱:“小声些,莫要太大声了。” 他的阿菱叫声柔媚婉转,只听一听声儿便让他心中起火,万不可叫旁人有这等耳福。 周菱点头,从地上寻了他的衣裳塞进嘴里,乖极了。 张岫见此情景,哪还能忍。他的肉棒猛地抽出,又挤开层层迭迭的软肉操进去,直到穴芯才罢休。只是到了此处还有一小截没进去,他瞥一瞥美人的懵懂神色,决意还是下回在床上再试。 那粗大的肉棒似一把利刃劈开软烂的肉,来回拉扯着那些温软的肉壁,龟头次次肏到穴芯,又拔出来再大开大合地进去。 周菱堵着嘴,只能发出轻哼声,张岫却是忍不住在她耳边轻喘:“阿菱,我的乖阿菱。” 她心下一动,抬了湿漉漉的眸子去瞧他。 却见那等冷肃严酷的太傅、老师已经让情欲之色布满了眉间,再也没有从前瞧不起她的模样。 见她望向自己,张岫怜爱地去吻她的眼、她的脸颊,下身捣桩愈发用力,整辆马车都摇晃起来,愈发明显。 他也晓得此番在车上着实无法尽兴,便进出了几十个来回后又去拽掉她嘴里的衣裳,哑声道:“太傅的精水射阿菱嘴里好不好?” 此处没有避子药,绝不能叫太傅射进小屄里,且他方才尽心尽力为自己舔了下面,她投桃报李也是应当。 周菱含羞带怯地点头,软软应好。 张岫立即将梆硬的鸡巴抽出来,支起了身,用手在浸着淫水的肉棒上来回揉搓,望着小美人儿可爱可怜的面庞,不过十几下,便塞进了她的檀口之中—— 腥膻的气息萦绕在她鼻间,让她不由得想往外抵,却被太傅按着脑袋在小嘴里又肏了几下,这才马眼贲张,直直地射入她嘴中。 小公主遭浓烈的精水呛进了喉中,连连咳嗽,她身上那人却是眸光晦暗,手指揩了嘴角的剩余白精又送进她嘴里,哑声道:“采阳补阴,阿菱全吃了才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