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场情事永远也没有尽头,今夜被拉得格外漫长,莉莉已经完全失了神智,没有推拒更没有反抗,只是被拉着变换姿势,似在海里沉浮,被情欲的浪潮阵阵拍击如溺其间。 她的双眸有些涣散,那宝石般的绿色失去焦距更有一种脆弱美感,如同任人摆弄的布偶,却用轻浅呼吸彰示自己的生命存在。那双唇瓣最开始被咬出的血口已经快要看不出痕迹,在这么久的过程里被吮吻得微肿,指腹轻轻触摸一下就会迎来嘤咛。 她的身体不似最开始的玉润洁白,此刻胸口腰肢臀肉腿根,遍布指痕咬痕,干涸的白浊被随意涂抹在身下如对她的标记。来自上位者的凌虐欲把性变得粗暴不堪,偏又在她即将到达崩溃边缘的时候予以安抚,延长她的忍耐力使这宣泄更加尽兴。 穴口已经被抽插得熟红,即使阳具短暂退出也微微张合着渴望下一个人的到来。淫液混着精液把这处涂抹得混乱无比,无须担心甬道会滞涩,就连两人也惊讶于她的极度敏感,每次射精穴内最深处的入口被浇灌,都会让她双眸微张刺激得溢出大股透明液体,手指无助地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再次无力散开。 极度的放纵与悖德的狂欢让两人兴奋异常,在这个没有黑夜白日之分的阁楼之上,两人少有地暂时放下自持与控制。身下的少女是这情感的盛放容器,不断探及她的极限所在又更进一步,直至她无法再承受一点几乎要被吞噬殆尽。 安斯加从她的身体里退出,阴茎的前端还在溢出一丝白浊。赫曼慵懒地啜饮高脚杯中的血红,眼眸微垂并未向那处看去,神情一片餍足。安斯加抚了一下少女的侧脸,在眼睫垂闭的遮挡间,那双剔透的绿色失去光泽,近乎昏迷。 “她晕过去了。”安斯加查看一会儿,如是说道。“早知道还是克制一点,这下又要好几天没得玩了。”赫曼放下酒杯向莉莉看去,作出评价,话语中却品不出多少遗憾。 安斯加走下床拿起另一杯红酒一饮而尽,语气极淡:“这里暂时住不了人,得先把她放到别处去。”赫曼极觉有趣地望他一眼,眼中戏谑毫不掩饰:“放你那儿?” 安斯加再觉正常不过:“我这几天都要出去,她一个人呆着也是一样。” “呵,也好,我也怕不注意把她玩死了。”赫曼哼笑一声倒是不反对他的提议,随意套上长袍起身,走到莉莉身前。 她的眼前出现一片黑影,不知是没有力气还是早已怠惰的神经让她懒得睁眼看过去,脱力到苍白的面容在黄色的明亮烛光下显得更加孱弱,唇肉反而是不自然的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