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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xty-one


    古子帆一脸错愕的望着那她下意识认为不该出现的人许久,然后突然低下头拿起柺杖就想离去。

    「小帆...」

    一声伴随着哽噎声的呼唤,让她僵住了,接着深吸了口气,有些残忍的道:「你认错人了」语毕,逃离般的跌跌撞撞离开眾人的视线。

    快步走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一进到房间,古子帆便狼狈的趴在地上,大幅度的动作让面具滚落到一旁,只是面前的全身镜反照出那张如蜘蛛网般凹凸不平的脸孔,脸上有着两行泪。

    这样的她,一个废人,连自己都照顾不了,是要怎么保护对方呢?

    客厅内除了小小的啜泣声外,只剩一片寂静和老旧的鐘摆声。

    静静注视了古若涵片刻的德古拉公爵,叹了口气,抽了张卫生纸递了过去。

    自从那小娃儿住了进来,他不知道已经叹了多少声的气。

    「那小娃儿的心中还有你的,你应该就是那个...古..」德古拉瞇着蓝眸,绞尽脑汁的回想。对一个外国人来说,中国字有些饶口,所以他才会称古子帆为小娃儿。

    「公爵,她叫古若涵」徐烊忍着笑意,给了德古拉一个阶梯下,每次听到老人用着彆扭的音调说中文,她都很想笑,却不得不忍着,憋到每次都要内伤了。

    「咳..我知道」老人瞪了徐烊一眼,突然吹鬍子瞪眼道:「好久都没人称我为公爵了,那个小娃儿几乎每天都用老头子来叫我,真是的!纠正了她那么多次,都不改」气呼呼的向眾人抱怨到,天晓得他有多憋屈,每次吃亏的都是自己。

    一旁被忽视了很久的晨雨轩,终是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而徐烊则是好心情的扯起嘴角,只有古子帆敢在公爵面前造次,连总统看了说不定都得礼让三分的人。只能说魔杖一尺,道高一丈啊。

    「笑什么,没教养」德古拉似乎查觉到自己的失态,红着脸喊到,接着眼珠子一转,看着一直不讲话也不笑的女人,无奈:「那小娃儿心里还是有你的,每天除了躺在床上休息,没事去给我的花园浇浇水外,剩下的时间都在看着你的照片游神。只是她变的很自卑也很敏感,一点风吹草动就足以让她警戒。」

    闻言,古若涵心疼的望了长廊一眼,原来不是只有自己那样...

    「那...小帆为什么要戴面具呢?..」咬着唇轻声问到。

    德古拉疑惑的眼神,直到徐烊解释到小帆就是小娃儿,德古拉才点了点头说:「因为毁容了啊,那次爆炸后,我接到..那个谁的电话,才知道小娃儿没逃出来,等到大火只剩小火花之际才匆匆跑进去找...」

    「可是我们也有进去找啊」古若涵蹙着眉打断了公爵的话。

    「对,你们只有在废墟里面找,可是幸运的是小娃儿被炸到一旁稀疏的草里,虽然稀疏,但保全了小娃儿的性命,却也烧坏了脸和残了腿」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忘记当他在草丛内找到小娃儿那刻,那种噁心的味道和面目全非的脸庞,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肌肤。

    不过他再怎么难受,都没有古子帆拆开绷带那瞬间的难受,亦或者是崩溃。

    看着镜子内陌生的自己,古子帆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冷漠的要房里的人全部出去,包括公爵在内。

    在公爵诧异着那令人无法相信的平静时,房内却传出了哀嚎的声音,和东西破裂的声响。

    大概过了一个鐘头,房间的门开了,那人虚弱的扶m.BJzjnf.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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