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毫不留恋的抽身从而获得自己想要的,而又满足那些爱慕他的少女的愿望,何乐而不为? 人心是最为精妙的玩意儿,切萨雷想,也许仅仅是一个吻就能够获得对方的遵从,又也许无论如何,却都无法揣摩对方的真心。 他握住杨柳的头,让对方舔舐着自己的阳具。那种屈服感已经充满了那个女人的身心了。 切萨雷想,那么即将到来的事儿,便是顺理成章的。 他低头,冷漠的看着那个女人谄媚的表情,她们都是那个样子——谄媚,小心翼翼,又或者刻意的卖弄着风情。 他把杨柳按在桌上,粗暴的从后面进入了对方。 那里干涩而拥挤,切萨雷心想,他在对面的镜中看见杨柳佯装欢愉到几乎落泪的表情。 他忽然从自己内心的角落里抓到了那个稍纵即逝的影子,那个一身红衣,站在人群中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少女,少女的目光是那么清澈,单纯,毫无杂质,说不上欢喜,却又有些惊讶和雀跃。 原来自己一直记得那个夜晚的,他想,按理说他和那些人的交易结束了,他们帮他制造了那起惨案,而他为他们提供了那个少女的所在。然而自己却没来由的去雀屋找了她,并且那样平和的在她床上睡了一觉。 他猛烈的撞击着杨柳,任凭那镜中的女人花容失色,任凭她已经陷入情欲的痴迷之中。 那张镜中的脸,慢慢演变成了别人…… 切萨雷抓住杨柳的长发,让她扬起脸,在镜子中他问她,你爱我吗? 女人回答他,殿下,我爱您,啊啊——殿下,我好爱您—— “叫我的名字。”他猛烈的冲刺着,“叫我切萨雷。” “切萨雷,我爱你。” ——“切萨雷,干死我,切萨雷……” 脑中那个声音似乎与现在重合了似的,切萨雷闭上眼睛,他只觉得心中那个声音快要爆裂了似的,他怎么就把她给了那些明夏的人了呢? 身下的女人已经接近哭嚎了,她不敢造次,更不敢转过身,祈求殿下亲吻她。 那是一场毫无温度的性爱,没有任何更多的接触,没有拥抱,没有接吻,没有爱抚,没有调情,杨柳趴在桌子上,她知道自己下体快被切萨雷的巨大撕裂了,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便被进入了,那是一场疼痛远远大于欢愉的性爱。 然而,他竟然恩赐于她了。 杨柳咬住自己的拳头,她不知道是因为喜悦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满脸是泪。 那一下又一下的声音像是悦耳的歌声一般,她只觉得自己这一生都要奉献给这个男人,无论是怎样,她不会也不能辜负于他。 他是她的神明。 神明降恩于她,她又敢奢求什么呢? 她被折磨得够呛,那男人太过粗大,太过炙热,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却还敌不过他。 待她期待更多,男人却忽然抽身了。 “殿下……”她怯生生的唤,生怕自己让他不悦了。 “你走吧。”切萨雷说,声音充满了疲惫。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