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婭一记凶狠的头槌让她闭嘴,然后徒手把她拖上实验台,用脚毫不留情踩着她的肚子,从摆放整齐的工具盘中拿来一剂装着透明液体的针筒。 「不想他们活?你想拿他们的命威胁我?你以为左幸做出药剂,尹萨就会真的放所有人一条生路吗?你当我白痴?」静露喘息着笑了出来,她弯腰改用膝盖顶住芳婭的胸口,让那臭婊子动弹不得,手边忙着清弹针管让里头的空气跑出,顺便轻挤活塞让那药剂喷了些出来,「这什么?要注射在我身上的?你想拿这个注射在我身上?嗯?」 「警卫!警卫!!」芳婭不顾一切的伸手拍掉静露手上的针筒,惊惶失措的尖叫。 喊了好几声,外头的男人们才发觉异样,集体衝了进来,拳打脚踢的硬是把静露从芳婭身上拽了下来,放芳婭自由。芳婭惊魂未定的从实验台上起身站定,看着被压制跪在地板上的静露,她低喘着好一会儿抚平情绪后,冷声下令:「把她给我站好。」 守卫们扯着静露起身。 芳婭走到静露身前,『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在静露两颊炸开,力道大得她脸都偏了去,但静露不痛不痒的回头瞧着芳婭。 「就这点力道?」她挑衅的问。 「哼,别傻了,我不会让你的身体受到太严重的损伤,影响到我的实验结果就亏大了。」芳婭歪嘴笑着,已经完全没有掩饰自己有笑起来难看至极之嘴脸的意思了,「我敬你是巴伦先生的妹妹,想给你死前一些尊重和愉快时光,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静露『呸』一声吐掉嘴里的血。 芳婭呼吸急速的鼻翼张闔着,她看向两名守卫。 「该做检查了,我们要来看看实验体的生產工具是否乾净整洁,帮我把她的裤子脱掉!」 静露无所谓的勾唇微笑,任那两个男人毛手摸上她的臀部和大腿,褪去宽松的裤子,只剩半短不长的上衣袍子还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 鲜红的血液,从白皙的大腿根处,蜿蜒流过膝盖,淌落小腿。 「你──」芳婭倒抽一口气,满脸嫌恶看向静露染血的双腿,「你生理期来了?」 「没办法,地震的时候为了逃命,什么都没带嘛。」静露皮笑肉不笑的回应。 不到一分鐘,静露就重新套上裤子,被两个守卫挟持着拖了出去。 她的拳头始终紧紧握着。 不让掌心里藏着的那抹金属反光露出半分。 ※※※※ 滴滴答答,液体从针头被挤了些出来,娇巧的小手弹了弹针管,确定万无一失。 「做好了。」左幸将那细小的针筒放在银盘里。 托着银盘的信徒,将那闪着盈盈水光的东西,恭敬地呈到尹萨面前。 尹萨轻捏起那东西,拿到面前专注的瞧着,他身旁的亲信们瞪大眼睛,脸上散发着希冀又崇敬的光芒。 「喔喔……这就是……」 「女神的预言之物……」 「我们要得救了……」 左幸并没有放松,她注意到尹萨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我已经尽我所能做到最好了,」她说,「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 尹萨坐在高背椅上,拿着那针剂在指间把玩着,他有趣的看着左幸,勾唇说: 「不信?我怎会不信呢?」 左幸一动也不动的等着下文。 「我只是在想……如此聪明的你……是否心狠到真的愿意拿你同伴的性命做赌注?」 「不赌也是死路一条,所以我赌了。」左幸音量不大不小的说道。 房间的另一头,一排守卫全部举着枪,抵着努伊等人的后脑勺,只消尹萨动个指头,就会有人脑袋开花。 「呵呵……穷途末路的困兽之斗吗?」尹萨像是真的被逗乐的笑了,他又笑了两三声,然后慰叹地看着手中那只小针管:「……真迷人,看起来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啊……我们人类史上最重要的这一刻,要交给谁来验证呢?」 他眼神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