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忙。努伊的工作桌也被移到这里了,她认得的,他的工作桌边边有烧焦的痕跡……就是角落那一张大桌子,旁边还有附清洁排水沟槽的…… 「喂,我讲话你有没有在听?」 静露猛地回神,正巧和茵芙不悦的双眼四目交接。 「抱歉。」她抓抓头,依稀想起来茵芙刚刚请她帮忙开罐子,连忙照做。 「唉,」茵芙叹了口气,把脸上的口罩压得更紧些,「你这样一直分心是能干嘛?何不跟出去帮忙?」 被不怎么熟识的人一语戳中心思,静露耳根子有些红,她知道茵芙说的是奈特──他与布罗和亚特兰特等人,清晨带着一大批人出城了,为的就是布条上的那则讯息,『想要昆斯活命,就拿他的崽子来交换。』。 为了混淆敌人的注意力,奈特他们还是分别从不同的出入口、时间点离开土瓮的,比较没有被外界注意过的静露则待在城内,与其他人留守土瓮,以防敌人别有居心,或周围的土匪趁火打劫。 据说,敌人的大本营在布里斯本河上游处,比卡拉里还要更内陆,某次亚特兰特跟踪到一半差点出事,因为他们在周遭设下了满满的变异种殭尸陷阱…… 「奈特有他信任的好伙伴,」静露摇摇头,婉拒茵芙的提议,「他要我待在这里守城,土瓮需要我,他需要我待在这里。」 「哼,逞什么英雄。」茵芙冷哼,转身想拿工具,右腿膝盖却猛地传来一阵剧痛──她疼得咬牙抽气。该死的脚,从那次受伤后,每次只要天气一变,她膝盖的旧伤就会痛到几乎无法行走……她隐忍着疼痛,从旁边拉来一张椅子,决定开口使唤静露帮她拿东西,抬眼却看到那笨蛋一脸呆滞,不晓得又神游到哪个太虚去了。 「静露.徐!」她大叫,几乎咬牙切齿了起来,「你男人叫你做啥你就做啥吗?你是什么?忠犬吗?你以前不是很爱和他唱反调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哈?!」 静露吓了一跳。 「我──我只是担心土瓮这里──如果城里有──」 「你当我们是什么?断手断脚的残兵吗?」腿上的疼痛刺骨难忍,茵芙怒得拍桌大叫,「从台湾回来不等于你有义务保护我们!我们有的是能力照顾自己!」 「我并没有觉得我比你们还要──」 「再跟我囉嗦,我就拿针线把你的嘴缝起来!」茵芙凶狠的瞇眼,『唰』地伸手指向实验室大门口,「你待在这边魂不守舍的像个软泥,只是浪费时间碍手碍脚!给我像话点!马厩还有健康的马,给我滚出去追你家男人!」 「可是茵芙姊──你手上拿的是手术刀──」眼前的状况有些荒谬,但静露还是被茵芙的气势压得退了足足三尺远……这位前辈平时的形象冷淡又专业,现在怎么突然像吃了炸药似的…… 「闭嘴!我最痛恨好手好脚的人找一堆理由藉口推託!」茵芙尖叫,从腰后抽出手枪,瞄准静露的脚边,「这样好了,我帮你找个理由,让你不得不出发的理由……我数到十──不要以为我不敢──你要是还在这边碍我的眼,我就一枪轰掉你的脚踝……我要开始数了,一、三、五──」 「等、茵芙──」静露瞬间闪到门边,「为什么你是跳着数──」 「我有说过我要按照顺序数了吗?」茵芙重新瞄准静露的脚,推开手枪保险,「七、九──」 『砰!』一声,实验室的大门被猛地甩上,静露已经不见人影。 「哼,这还差不多。」茵芙皱鼻哼气,喃喃自语,这才收起手枪,回到自己的工作中。 不久,房门又被打开,一个人影悄声走了进来。 「没想到你演起来这么有模有样。」来人正是菈瑞儿,只见她断臂的伤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