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都必须再更精进自己。 「我不这么认为,你就是你,丹努许,你不必拿自己和其他人比,你有你优秀的地方。」因陀罗仰视着被自己单手托起的丹努许,含情脉脉的说着。 「谢谢你因陀罗。」丹努许俯视着因陀罗,不禁莞尔,随即暗自默许,『就算不足以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我至少别让自己成为他人的负累。』 「接下来,我们该何去何从呢,丹努许。」因陀罗忐忑不安的说着。 「不用担心,因陀罗,我永远都陪伴你左右,你永远都不会孤单的。」丹努许笑着道,「首先先往蓬莱半岛一趟吧,我得先去履行与某人订下的承诺。」 飞往蓬莱半岛的航程中,因陀罗不禁道出了困惑,「丹努许,为何我替玛翁拔除晶刺后你却又我不要马上射下青阳呢?」 「若是平常,你肯定是顾不得自己也要催促我赶紧完成射日,如今你却一反常态,这让我感到很困惑,射下青阳有什么不妥吗?」 「因陀罗不瞒你说,我感到非常的不安。」丹努许轻叹,「如今当空就剩二阳了,一青一黑,但为何身为毁灭与绝望的灾祸神弗立多长久以来却都无动于衷?」 「什么意思?」 「我有一个大胆的假设。黑阳翳日,却始终只有神堕的七阳祸害人间,丝毫不见弗立多的蛛丝马跡,这是为什么?」 「但弗立多有派遣三魔女现世啊。」 「这也是个问题,为何只派出三魔女而不亲自现身呢,极有可能是因为祂没有那个能力现身,或者说无法同七阳那样俱现化自己的本相,但又不能令人起疑,故围绕黑阳的七阳便成了一种隐喻手段。」 「……老实说我听不太懂你想表达什么啊丹努许,能说得更白话一点吗。」因陀罗先是默然半晌,随即不耻下问。 丹努许沉吟了一会儿,缓缓解说道,「简单来说,弗立多“有可能”根本不存在,或着说不存在我们所处的“人间”,故无法对人间造成实质上的伤害,但七阳为祸的跡象却营造出了弗立多“存在”的假象,诱使人们產生恐惧,而恐惧便是弗立多力量的来源。 七阳可以说是牵制弗立多的封印,亦是造就弗立多存在的养分。」 「所以你才不要我击落青阳,好让黑阳弗立多无法现身对吧。」 「没错。」丹努许点点头,「但我却也不免忧虑,虽然玛翁大人已拔除了晶刺,理应不会再受青阳影响,但天上青阳不殞是否会对他造成伤害也很难说。 毕竟目前为止,净化晶刺并击落太阳的时间都不曾间隔太久,如今,青阳不殞,做出这个决定也不知好坏。」 「然而我们也别无他法了。」因陀罗叹息。 「当前局面,必须谨慎再谨慎,毕竟一步踏差则万劫不復。」丹努许面色忧愁的不禁握紧了胸前的衣襟,「但一直放任天上二阳亦非长久办法,若要终结末日必须想出一万全之计,永绝后患。」 因陀罗点头为应,随即道,「看到蓬莱半岛了。」 因陀罗和丹努许在民间四处寻访,终于找到休毘口中所说的,“曾经”种满了山茶花的神社,椿神社。 丹努许本来还在犹虑该怎么以东域语转达休毘的话,到没想到,椿神社的住持竟是为东西混血儿,「铸殅师回来了。」并将休毘託付的所有物件转交到住持手上。 「是吗,他终于肯现身了。」住持叹息,抚过手边那把收鞘太刀,不禁欣慰一笑,「欢迎回家,椿房婆婆。」 住持将所有物件一一掛好,并挽留了因陀罗二人住下,二人也没有推辞。 「休毘和这座神社有什么关係吗?」用过素斋后,丹努许不禁好奇的询问了住持。 「传说三百年前,侍奉神社的巫女,椿房婆婆在战乱时收留了一名鮫人,鮫人为报答收留之情,垂泪做珠,哭了一整袋的白珍珠做为谢礼,让椿神社得以发家致富,拥有了如今的规模。 而椿房婆婆则认为这些礼太过,故礼尚往来,将代代相传的铸殅技术传授给了鮫人,鮫人继承了铸殅术,也可能是现今仅存的铸匠了。据说鮫人得椿房婆婆青睞,把自己重要的遗体託付给了鮫人,让其製成出师后的第一把作品。」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