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却是令赵蕴如晴天霹雳,清醒回神。趁赵起思虑分心时,忙不迭脱身,只怕那连慎终的闺女连舒和寻她麻烦。 连舒和幼时与她兄妹二人交好,年岁渐长许是女人的直觉灵验得很,总作不得赵蕴朝着赵起撒娇,回回单独见着赵蕴便要出言讽刺她那狗爬字和逃课经。且与赵蕴鹅蛋圆脸杏仁眼的爱娇模样不同,连舒和虽美却柳眉凌厉、凤眼狭长,臭着个脸在赵蕴看来,那活脱脱是母夜叉投胎,只想离她叁丈远。 若是传进连舒和耳朵里,赵起与自己在酒楼迟迟不走,耽搁了与连慎终议事……连舒和能想出叁百种不重样的法子,讥讽她直到入棺材那天。 赵蕴先是愁眉苦脸酝酿半天,忽而灵机一动,水光潋滟的美目眨动,谄媚地与赵起道,“哥哥,连相定是有要事相商,别耽搁了。” 殊不知她全套的脸色变换看在赵起眼中,比这假模假样的更是有趣,“可哥哥只想与蕴儿商讨眼下事。” 说罢拍拍那凸起之处,促狭地朝赵蕴笑,赵蕴当即只想掀开他下裳讨那肉根来尝,以解她泛滥情欲。 “蕴儿近日躲我得紧,想必对此事不大感兴趣,我就先告辞了。”赵起见她干瞪着眼,可怜巴巴地钉在原地也不动弹,只拿眼神勾人,便佯装要走,“那便早些回府,嫁了人,还是一点长进没有。” “别啊,二哥,我,我与你先回宫便是!”赵蕴软绵绵搭住他一臂,踮起脚来亲亲他面颊,“你别生气,我不是赶你走。” 她下意识使出从小到大百试百灵的招数,赵起最是受用,再掐了掐她饱满乳根,也暗道已将她又拐上贼船,先回宫寻一静谧处才是。 二人共乘一轿又折回宫内,赵蕴被抱在他怀中,路上险些控制不住,与赵起耳鬓厮磨至宫门,擦干净自己留在赵起指间稀稀落落的透明淫汤,放他去与皇帝连慎终等人议事。 赵蕴回了关雎宫,穴内骚动未止,听得宫人远远喊道,“回殿下,宁妃娘娘已睡下了。” “无妨,我改日再探望母妃,先与九公主谈会儿心。” 赵起这神速,与她几乎是前脚后脚一齐到了,人未至声已达,“蕴儿,近日可安好?”再听左右内侍纷纷请安告退,赵起进了内殿便随手带上门。 “二哥,你这么快啊——” 赵蕴被他猛地一扑,满头珠翠叮铃铛琅地洒落床榻,却见赵起眼底亦是无处可藏的情欲,攀上他肩膀主动与其亲吻。 赵起边吻边剥光了她全身衣物,若脂雪肤,蜂腰肥臀,皆是平日里瞧不见的大好风光,阴部嫩红昭示其花穴初开一回,仍待采撷。 “你没被教过,不能说男人快吗?”他没由来地无名火,下狠劲拧了把赵蕴更似身经百战的肥硕花蒂,赵蕴低低痛呼一声,往窗外隐约看去,只恐这淫叫被旁人听去。 “全让他们下去了,有得你叫了。”赵起冷冷道,又一巴掌拍打她淫水四溅的穴缝,这次赵蕴不再刻意压声,“呀,二哥,别打我。” “这哪是打你,这是疼你。”赵起也将身上衣物除去,往地上一扔,宽肩猿臂长腿,更带高高昂立的膨大热物一件,只从画本见过男子裸体的赵蕴瞬时看傻了眼。 赵起那物竟如此粗长一条,是如何被她全塞进穴内的?赵蕴迷茫神色很是满足赵起的炫耀之意,以茎头抵上她吃惊而微张的嘴,“你不是要相公的鸡巴吗,还不赶紧招呼他。” 她哪会这些奇淫技巧,鼻间满是雄性腥臊气味,伸出舌头在肉茎上蜻蜓点水地划过,却听赵起倒吸一口凉气,便自作主张继续舔弄,将涎水与他精水不分彼此,全根都如刚出浴般蒙一层水光,又回想起画上教人吹箫,大张其口包住肉头,再又舔又吸辅以双手撸动。 赵起见她心甘情愿伺候这肉根,身心都颇为痛快,令她岔开腿来揉弄穴外淫处,正欲赠她子子孙孙,赵蕴却含着他不再动弹,痴痴地被送上高潮。 “蕴儿,你可比我快。”赵起无奈,只得放倒她再一捅到底,穴内汁液充沛,插进插出都顺畅无比,“这么多水,快赶上南方时节发的洪水了。” “二哥,你别这样。”赵蕴只催促他快些动才好,“好哥哥,好相公。”无师自通地收缩那穴眼,一张一合间吸得赵起腰眼一麻。 “好蕴儿,这浑身伎俩你从哪儿学的,怕不是在外还有几个相好?”赵起依言将她日得婉转哭啼,雪白肉乳软弹着晃动,一张嘴求饶另一张嘴求操。 “我……我没有,你,你,就你。” 她本意“就你一个”,哪知赵起装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