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何况,只准男子纵情声色,不准女子喜新厌旧?” “你说得有理…但真的不是,和简、和上回不同!” 赵蕴点点头,又猛地甩头以表否认。 “啊呀,九公主,你可真是个妙人。” 阮咸被她娇痴憨态逗笑,朝她虚虚行礼再道,“是阮咸失态,还望殿下见谅。” “你在静安坊帮了我,无需多礼。”赵蕴扶她起身,又惊讶道,“你怎知我?” “我来找郑天师的,哪知她今个儿有贵客。”阮咸眨眨眼笑道,“我的消息还算灵通,那人不是李瑛,李大将军,他回京那日——” 她故意拖长了音,想看赵蕴如何表态,谁知这九公主慢一拍似的。 “回京那日?” 语气不咸不淡,连阮咸都要为这李瑛叹惋一番。 “不与你卖关子,回京那日,我在朱雀街旁见着他,可是威风凛凛得很。” “但我与他不是……” “今日的事,我不会与谁提及,殿下自是放心。” 阮咸一副了然于胸,赵蕴不愿多说,喏喏称好。 她与驸马成亲半年不到便和离,要说京中半点闲言碎语都无,这话赵蕴都不信。她不在意,却有人替她在意,恨不能日日耳提面命。 思至此,她忽地倍觉颓唐,宁妃责怪她,或许便是,听了看了这些,现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九公主的种种劣迹了。 而是她任性妄为在先,岂还能再怪阮咸多管闲事。 “殿下何故郁郁不乐,教我说,天下女子指不准还艳羡你,有此不拘束和逍遥快活。” 阮咸何等擅揣人情,聊博赵蕴一笑,“谢谢你,阮娘子。” “我都与你说的真心话。”阮咸笑道,“我有位才情盎然的客人,便曾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你既有金樽,又有明月,还不得意?” 见赵蕴闻言不语,若有所思。阮咸又道,“也是我卑贱之躯,念想粗俗。殿下,听个有趣亦可。” 两人言尽于此,赵蕴颔首与她道别。 落月乌啼,满庭白霜。 至赵蕴躺回榻上辗转不寐时,阮咸方是慢腾腾出了云龙观,在个阴恻恻角落里,又遇上熟人。 “我当是谁?玉箫娘子好雅致,也热衷这礼佛参道之事。” 她换脸似五六月的天,上一瞬艳阳万里,此刻已黑云重重,暗色中踱步而来的女子,亦无甚好脸色可言。 “可不如你,阮娘子。”玉箫清清嗓子,烟柳长眉皱满嫌憎,“我该是记着,你们那劳什子圣教,入教时没说过,肯你们吃锅望瓢,来这道观里偷师。” “萧常清!” 阮咸低吼道,身子一侧,手中银针闪烁流光,已至玉箫面门。 本文首发?请多支持正版|微博:嗨咩猴比的QQ空间 关于坊名,都是我胡诌的,毕竟是架空,文中设定杂糅。 关于番外,还请多等几天,文档昨天奔溃了,手腕也有点不舒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