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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疑惑的看向容大河:「你怎么会编?」

    容大河一阵心虚,拿了水盆就走,云霜哪里会放过他,缠住容大河不放,一面冷笑:「莫非你有旧情人?」

    容大河眼皮直跳:「我一个跛脚的猎户,连寡妇都未必看得上我!」

    云霜不信他的鬼话:「山下涂老头的女儿涂二丫,腚大贤慧,能干活,昨天特地送来萝卜乾。对了,你昨天吃了萝卜乾了吗?」

    容大河无奈道:「昨天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不敢说他拿萝卜乾煮了汤。

    「容哥,昨天知道了,后不后悔没答应亲事?」云霜哪里知道自己咬牙切齿,还当自己笑得很灿烂。

    容大河叹了口气:「她是谁与我何干?她长得再好也不是我喜欢的人,我为什么要答应婚事?」

    云霜笑得像隻得逞的小狐狸:「那你喜欢谁?」

    「我喜欢的人是你!」

    云霜缠住容大河,忽然容大河开口:「云霜,你既然要长住,我趁间暇整理一间房给你。有缺了什么吗?」

    云霜想到一样东西即将用上,可是不敢开口,直摇头:「我什么都没缺,别担心。」

    「我待会儿要下山卖猎物,你若缺了什么,顺便买齐。」

    云霜闻言开心的跑到板车上:「容哥,快点推我!」她见容大河笑着,问他:「容哥,你笑什么呢?」

    容大河反问她:「那你又笑什么?」她这才发现自己正在笑,摸着微弯的嘴角,拋了一记媚眼:「容哥,你猜猜?」

    「不猜,趁着天色好快点下山。」容大河推了板车,骨碌骨碌的走着。

    云霜看了一会儿风景,问道:「容哥,你卖野味啊?」

    容大河挑眉而笑,总算有几分少年时期的俊朗模样:「对。」

    「还缺一张银色狐狸皮吗?」

    云霜想起上次陪着容大河去隔壁镇王老爷家送货的事,她想赖在板车上给容大河推,容大河冷冷地回了一句:「王老爷也要狐狸皮。」

    她瞬间如坐针毡,跳下板车。如今的她已经可以坐在板车上看风景,此一时彼一时,这便是她刚才笑的原因。

    「狐狸皮不卖。」

    云霜讨好的说:「容哥,你推得好稳,真厉害!可以再快一点吗?」

    「你坐好吧。」容大河一双剑眉星目,格外地明亮,面容像是刀斧凿刻出来的坚毅,此时不自觉染上一抹温柔的色彩。

    容大河带着云霜到了镇上,不久便卖好了野味,他将板车寄放在客栈后的厨房旁,带着云霜上街去。

    容大河看见云霜目不转睛盯着冰糖葫芦,给她买了一串。

    云霜原本就貌美,此时笑得像是春风里花枝招展的花朵一样,她咬了一口,塞给容大河:「容哥,你吃吃看,真好吃。」

    容大河咬掉被云霜吃了一口的那颗:「冰糖葫芦不都是这么回事。」

    「外面的糖衣脆脆的。」

    「嗯。」

    「云霜,你缺了什么要买,别只顾着吃糖。」

    云霜那张娇俏的小脸发烫,却没有告诉容大河她缺了什么,摆摆手摇摇头,连忙把冰糖葫芦塞给容大河吃,怕他再问。

    容大河吃掉云霜塞给他的冰糖葫芦,见云霜的模样,猜出云霜缺了一样难以啟齿的东西,却猜不出究竟缺了什么!

    在容大河连连追问之下,云霜不得已只好附在容大河的耳边说道:「月事带。」

    这三个字不亚于三枚烟火,他的耳畔轰隆轰隆,他想起云霜不经意间曾说:「能啊,怎么不能?容哥,你要跟我生孩子吗?」

    他这才意识到云霜就是女子,将来无论是成亲还是生子都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他记忆里那隻漂亮的小狐狸好像摇摇摆摆的走远,走来了穿着白衣笑得狡黠的云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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