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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凡达


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闆:「哟,年轻人。又来赞助我这个老人啊?」正准备收摊的老闆把刚收起的桌子又架好。

    「不用麻烦了,老闆,我们也不饿。」温时宇笑着连忙按着老人的手。

    「哎,真是的。不麻烦,你们坐着,我帮你们下汤圆。要吃红豆馅的还芝麻的?」

    「吴松哥要吃什么的呢?」

    「随便吧。」

    这时温时宇的手机响了起来:「温时宇我饿了...」刘青砚张着他那像是刚睡醒的嗓子在电话那边委屈地说。

    「你下楼吧,我和我们总经理在社区对面吃宵夜。我请。」

    「好啊好啊~」

    温时宇掛掉电话:「三碗芝麻汤圆。谢谢老闆。」

    汤圆盛了上来,冒着一团一团的热气。刘青砚用手撑着下巴:「原来是吃汤圆啊。」

    他似乎有点失望:「吃你的吧,不吃我和总经理吃了。」温时宇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

    「你一个资產阶级还怕被剥削吗?」刘青砚拿起筷子夹起一个汤圆,抬眼却发现吴松正看着他。两人对视,熟络一笑。像是很早之前就认识那样。

    不对,应该是他们确实很早之前就认识了。

    吃完宵夜吴松目送温时宇和刘青砚勾肩搭背地回了公寓?。

    温时宇好像跟谁都能玩得这么好。他低头,把插在口袋里的一隻手拿出来,打开车门坐了进车里。

    只见车子一转弯,向一个pub开去。

    「吴先生您好。」

    吴松对侍者点点头,跟着他走进了一个包厢。

    「来了?」房里的人问。

    关上门大步迈入房间,欺身压上那人柔软的躯体。将那人拉到怀里,把舌头伸入口腔中灵巧一转,舔舐着那人的上顎。直到身下人的躯体稍微放松一点又纠缠了好一会才松开。

    那人擦擦嘴,轻轻笑着:「吴松,你真他妈噁心。」

    「消过毒的,」吴松用拇指抹掉嘴唇上的血跡,「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说完。就打开门离开了。

    那人吹了一声口哨,一块小小的塑胶片在他嘴里腾起一小个角度。

    「温时宇我还饿...」刘青砚跑到温时宇房间,跟电脑前正打文件的温时宇紧挨着。

    「冰箱里面有宵夜,以后想吃宵夜了就到冰箱里拿。我每天都会备,不吃也行,可以丢掉。」他的眼睛一动不动,直视电脑,手指在键盘上轻快地跳动着。

    「你不早说…这样的话不嫌麻烦吗?」

    「跟以前那个室友住时养成的习惯,四年前有一次我忘煮了,结果下午就看见他和我喜欢的那女的在一起了?。」温时宇看了一眼刘青砚,无奈地笑笑。记忆中莫居凡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

    「真作孽~」刘青砚坏笑,起身,跑到厨房去了。

    温时宇在键盘上的手停了下来,想了想。莫居凡和柏榕他们应该也快结婚了吧?

    第二天刘青砚从家里带了一条萨摩耶过来。

    「早…」温时宇刚晨练回来就看见刘青砚蹲在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面前:「你从哪里搞来的?」

    「家里啊,」刘青砚正拿着一条洁牙骨在逗它,「牠叫avatar。」

    「阿凡达?」温时宇额头顿时爆出一排若隐若现的黑线。

    听见名字?avatar将身一扭,跑到温时宇面前站起来举起两隻前爪,硬生生地把温时宇扑倒在沙发上,然后伸出一条水淋淋的大舌头在温时宇脸上舔来舔去。

    「刘青砚你是不是用牙膏帮牠刷牙了?」温时宇微微皱眉。

    「啊?那不是芥末吗?」

    「你觉得狗能吃芥末?」

    「那明天餵牠吃巧克力曲奇饼。」刘青砚摸着avatar的脑袋跟牠说。

    「别闹了。」温时宇一巴掌拍在刘青砚脑袋上:「我们下午去超市,帮avatar买些吃的然后帮牠搭个窝,顺便去买些菜。我过几天出差,你自己弄来吃。」

    「也好...吃饭的话叫外卖不行吗?」刘青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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