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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伍


倒抽一口气,失声惊呼,上身立刻酥软得彻底趴下,双手揪着底下布料被顶得往前颠晃。

    「哼呃、呼……霞綰、霞綰……」严穹渊粗喘中夹杂低吼与含糊又温情的低唤,情和欲皆在此时化为巨浪疯狂拍上岸。

    室里的动静有些大,那些院子里的鸟语花香、鱼跃清池的动静彻底被盖过。药油在欲火催化下也像是被山气烝润,化作深春晴嵐,床里、室里都瀰漫曖昧的香气,甜得发腻,却又醉人。

    「啊、啊嗯嗯,嗬啊啊、啊──啊、啊六郎……嗬嗯……快不行了、我、我里面好像要融了,要、要化开了,好烫……」金霞綰揪着衣衫、被子的手也渐渐乏力,有时又忽然使劲往前挠抓,像是离水濒危的鱼想逃脱,却被身后男人扣牢了腰捞回身下狠狠顶撞。

    「别离开,不能离开我,綰……霞綰,跟我过一辈子,我、呼,我只要你。」

    「呜,求你、我呜嗯……再撞我要坏了、我啊,好舒服,撞到了,穹渊、被你撞散了,我、我噯、都让你弄,抱我、嗬啊啊──」

    千堆雪浪,春潮不绝,金霞綰的矜持被粉碎,他开始放声浪吟,收不住的口涎也如他此时的阳物一样激动得泌出的清液,悄然滴落,牵成细丝或甩溅时与汗水和在一起,慢慢在床被上匯成一小滩。「穹渊、六郎、六郎呜、哈啊啊……」金霞綰承受莫大的欢愉,被刺激得併腿颤抖,几乎翻了白眼瘫在床上,一臂被严穹渊捉住的缘故,他扭过上半身,馀光能见到严穹渊沉溺情欲的模样。

    有些背着光亮的高大身影笼罩下来,山石般冷硬的男人即使动情后也依然俊美,金霞綰不自觉露出痴迷的神态仰视严穹渊,在那人的眼中,他的情意无所遁形,对方亦然,坦率表露一切,无论是真心还是欲念。金霞綰忽然涌上羞耻感,抖着身子背对人趴着,抓了周围的布团承受身后的碰撞。

    严穹渊尚未饜足,他倾身压在金霞綰身上,双手握住对方无力的双手,十指相扣,此举有多温存柔情,下身就衝撞得有多凶残狂暴,金霞綰的臀肉被他撞得浮现浅浅红晕,他感觉越深处被缠绞得更紧,无形中被吸吮得更猛,也更快活,不由得卯足劲深入攻势。他听金霞綰声声破碎的呻吟也越发软腻发甜,恨不能与之同享极乐之境,所以不单是深刻凿弄、抽插,更会摇摆腰腿要将那慾窍都辗过、熨软,狠狠操遍。

    「嗬呜。」金霞綰皱着小脸哭出声,不知何时他已洩身,情潮馀韵被严穹渊搅成漩涡,他张口无声的哀叫,喉间仅有急促的喘气音,快感疯狂撕碎神智,他舌尖无力的瘫在下排齿列上,哼出的气音皆是轻软诱人的。身子被弄得太酥爽快活,金霞綰不由自主摇摆腰臀迎合,瞇着迷濛双眼含糊噥语:「六郎、嗯,夫君……插满了,里面都……啊──」

    金霞綰忽然被严穹渊捞起来,一屁股坐在其温热怀抱里,比他高大许多的男人用双臂牢牢箍紧他,湿热的吻触稍嫌粗暴的落在他脸上、肩颈和后背。严穹渊轻啃他的后颈、蝴蝶骨,他的乳尖又被捏揉搓挤,被挑逗了会儿,敏感的身子又兴起欲望,他将鬓颊边汗湿的长发拨开,摇着腰臀带哭音骂道:「都是你害的、你害我又想,呃嗯、又想要,你怎么、啊、哈啊啊。」

    严穹渊低笑几声,架起金霞綰两腿膝窝将俏臀提高一些,再往下落,他粗喘道:「为夫帮你。」他跪立在床间,以把尿的之姿插着少年的股穴,穴里不时被夹带出浓白精水,少年哭叫着又洩了一波。

    「不要了……」金霞綰难得听自己发出这么虚弱的气音,尾音颤得可怜,那难以言喻的快乐差点逼疯他,他皱眉哀吟,爽得连脚趾也蜷起。

    严穹渊洩欲后也恢復一些冷静,金霞綰在他怀里抖得厉害,他将人轻放回床上休息。金霞綰一落定就慌忙往前爬行,像是害怕得躲着他,他忍着没追上去将人抓回来,只用一双微红的双眼紧盯着。

    金霞綰腰腹和腿根不住的抽搐、颤慄,翕动的臀穴有时微微翻出嫣红肉花,花间吐出一道浓浊白露,乍看以为严穹渊丢得并不多,但过了一会儿才又排出汩汩浓精,原来是丢得深了,一时没能吐出来。他抖着手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下身,靠在床栏边喘气,累得好像连眼睛都睁不开,颊边掛着泪痕,可怜兮兮的样子。

    其实严穹渊也不知道自己会疯成这样,他握着还硬挺的肉物,望着软如春水缩在床角的少年自瀆,直到恣情发洩后才敢出声轻唤:「霞綰,你别怕,我不弄了。」

    金霞綰闭目养神,闻声才羞赧道:「我、我没怕,只是担心我们M.BJzJnf.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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