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马上把伤口擦乾不就好了?」 江槐琭皱眉:「不能泡得太久。你转身过去,我帮你擦背。」 「喔。」岑凛见到江槐琭要进浴桶,羞得转过身不敢多瞧。 浴桶里水波荡漾,水下如何都看不清,但两人还是有些害羞,只不过都佯装大方罢了。岑凛随意趴在桶缘让江槐琭帮他擦背,泡在温热的水里实在舒服,他闭眼享受片刻后说:「轮到我帮你擦背啦。」 江槐琭有点僵硬的点头,转身就露出一身精悍壮实的背肌,岑凛藉室里的光亮打量半晌,徒手摸上去说:「你的背练得真好看啊。」 「还好。」江槐琭闭眼感受少年的碰触,靠在桶缘的双手默默紧握。他很想更亲近岑凛,但眼下不是合适的时机,也怕吓着岑凛。 岑凛拿软布擦拭江槐琭的背,观察这人背上佈满不少新旧伤痕,他问:「你身上的伤都是和人打斗来的?」 「大多是练功时受的伤。」 岑凛摸着男人肩胛骨附近一块颇大的旧疤说:「这里呢?以前伤得很严重吧。」 「那是小时候受的伤,早就好了,只是旧疤看着可怕而已。」 「我不觉得可怕,但是心疼。」 江槐琭背对少年无声莞尔,他说:「已经不要紧了。我现在武功高强,很难会再受伤的。」 「往后我们一起住,你有空也教我武功。」 「好。」江槐琭刚答应就觉得背上有个温软的触感沾了下就离开,好像岑凛亲了他,他疑惑道:「你……」 「什么?」岑凛装傻。 江槐琭也不知该怎么问,心里有些好笑:「没什么。」 岑凛低头开始搓洗自己的身子,江槐琭过了会儿才转身面向他,他两眼发直盯着江槐琭的胸膛问:「你前面也练得好好,我能不能摸啊?」 江槐琭失笑:「先洗完再说,你那伤口不要泡水太久。」 「喔。」岑凛收回目光,乖乖的洗完出浴。 江槐琭用馀光看岑凛绕到屏风后,心情复杂的轻吁气,方才不知耗了多少心力克制慾念,没想到洗个澡也这么辛苦。他匆匆洗完澡,着衣后走近床边看到岑凛坐在床上揉小腿肚,歛起目光低喃:「时候尚早,还来得及煎药。」 岑凛一听要喝药就劝说:「槐琭,你就别忙了吧。我也好睏了,今天先服一颗药应付就行啦。」 江槐琭坚定道:「不好,我还是去煎药吧。」 「你也累了,一天不喝药不会怎样的。」 「两天了,昨天为了赶路也没喝。」 「两天没喝药也还好吧?」 江槐琭微蹙眉心,无奈而宠溺的笑回:「不行,我得照顾好你。你先歇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等江槐琭端着又烫又苦的药汤回房时,岑凛也苦着一张脸坐在桌边睨人。 「该喝药了。早点喝完早点睡。」江槐琭面对少年时,脸上都掛着温柔笑意,他端药过去哄人:「你乖乖喝完它,我就答应你一件事。」 岑凛拿汤匙反覆舀着药汤,稍微让它凉一点,同时垂眼回嘴说:「你本来就什么都会答应我的,怎不换点别的讲法?」 江槐琭笑回:「你也是什么都会依我的不是?快把药喝了,喝完我帮你上药。」 岑凛瞇起双眼盯着男人要求道:「喝完我要摸你。」 江槐琭一脸无奈,他的心上人总能用天真无邪的模样讲出这种不正经的话来。他好笑的敷衍:「行,快喝了吧。」 岑凛一脸凝重盯着面前这碗深色的药汤,闻着那股气味,仰首深吸一口气,自己拿汤匙喝,为了快点解决苦药,稍微烫了舌头也没缓下来。喝完药后他拿手背抹了抹嘴问:「能不能摸了啊?」 江槐琭笑了几声说:「好啊。」 岑凛两手贴到江槐琭胸前小力按了按,再摸自己的胸口,他认真问对方说:「你练得这么好,摸起来很厚实啊。我平时都偷懒,所以没什么看头,摸起来软软的,你这样的体魄,跟我这种的在一起,你岂不是亏了么?」 「不亏啊,你很好。再说,我不使劲的话胸口也是软的。」江槐琭执起少年一手往自身的衣襟里探,让少年碰了碰放松的胸肌说:「对吧?」 岑凛的脸已经红透了,羞得抽手说:「嗯、对啊,软的。我这样……你会不会不舒服?」 「虽然你是个小色鬼,但我喜欢你这样坦率。」江槐琭双手捧起少年的小脸,用沉柔的嗓音说:「好了,小色鬼,我们去床上吧。」他发现只要自己不那么害羞,那么害羞的就会是岑凛,他虽然喜欢岑凛大方率性的馋自己的身心,却也爱岑凛害羞的样子。 「啊?去、去床上做什么?」岑凛痴痴望着眼前俊丽无双的男人,彷彿整副神魂都被勾走了。 「去擦药,然后睡觉啊。」江槐琭一脸冷静。 岑凛回神赧笑,摸摸鼻子被江槐琭牵去床里,他自己把裤子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