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琭胯间,舔了舔唇说:「还好方才沐浴过,虽然脚上有茧,可是乾净。」 江槐琭单手捧起少年的右足踝欣赏道:「是很乾净,瞧不出有茧子,漂亮得像玉一样。」 岑凛飘开目光害羞道:「你乱夸什么。」 「是真的。」江槐琭真心讚美岑凛,少年的脚趾头圆润可爱,脚踝纤细漂亮,他想着日后要买好看的饰物系在这里,一定会很好看。 岑凛轻哼:「那你试试好不好用。」他右足挣开男人的手,轻踩在对方胯间怒挺的肉棒上,温热的肉物湿滑的贴在他脚底,这感觉陌生又有趣,较为敏感的脚掌心似乎连茎柱上的浮筋和颤动都能感受得到。 「嗯。」江槐琭喉间辗出沉闷呻吟,他徐缓而优雅的眨眼,凝眸注视以双足取悦自己的少年。 「你……舒服么?」岑凛吐息微乱,他看着自己的脚掌心在夹弄男人那处,渐渐感受到有些羞耻,话音也因而变得轻细而含糊,眼神不自觉有些迷濛。 江槐琭嗓音也变得更为沉礪,他半垂眼低语:「很舒服,再使劲些也无妨。你的脚掌心真软。」他轻轻拨弄少年攀在自己肉茎上的脚趾头,噙笑玩弄它们,这双脚对他的阳物又踩又夹,却令他十分得趣,欣赏了会儿越发觉得少年连脚背都很美,忍不住轻握其双足褻玩。 「嗬嗯。」岑凛轻吟,江槐琭握着他的双足挤压那硕长的阳物,略微使劲的磨蹭着,他顺着对方牵引,用裸足反覆夹弄其男形。虽然此举令他害臊,但他望着江槐琭半闔眼,面对着他缓缓仰首长吁气,那明显是沉溺于欢愉的神态,而他自己也感到快乐、满足。 岑凛见到江槐琭很享受的样子而获得不小的刺激和鼓舞,他又换了法子刺激对方那处,分别用脚背、脚掌交错夹着那粗大的肉棒,或是尽量展开前两趾贴进那肉茎上下蹭动。没一会儿他的脚上沾满了曖昧的体液,滑腻的触感也模糊了彼此的界限,好像贴近的皮肤能融到一块儿,平素爱洁的他非但不感到噁心,反而很愉悦,他也喜欢江槐琭玩自己的脚趾,或是握着他的脚根轻揉。 「小凛……真可爱,又聪明。」 「你这样真好看。」岑凛望着江槐琭动情的神态舔了舔唇,由衷讚美道:「槐琭,你真好,我喜欢你。」 「多说一点,我爱听。」 「我、我喜欢你,你快活么?我脚有点痠了。」 江槐琭想起少年的脚伤,心中不捨之馀又想到对方肯为了他做这样的事,身心皆激昂澎湃。他不忍心让岑凛太累,抚摸少年的裸足,感受彼此激昂的慾念和情潮,粗喘了一会儿就丢出浓精,洒在那双秀气的脚上。 他用馀光瞧了眼岑凛的脚染了不少精斑,目光就凝在那上头,再挪眼看着面对自己发出轻细喘吟的少年,对方上衫没遮掩好的粉软肉物隐约可见。对他来说,光是岑凛这双脚就算得上活色生香,这一眼看过去又是何等无与伦比的绝色。然而岑凛对此毫无自觉,他也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岑凛这一面,这些美好都是他的。 岑凛看江槐琭发洩后就冷静了许多,自己也倒头躺平,他侧首抓过江槐琭的腿脚小口轻啃几下,脸上浮现满足的笑意,而后闭眼放任自己发睏。 江槐琭挪到岑凛那儿,欺身压上去亲了亲少年的小脸,柔声低语:「你睡吧,我来收拾。」 「有劳你啦。」 「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岑凛闭着眼回他说:「我喜欢你,想敬你,爱你,对你好。既然对陌生人都有礼,对你就该更有礼啊,我要把好的都留给你才行……因为最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江槐琭看见少年眼角流下泪珠,顿时一阵心慌,指背轻拭那滴泪后哑声问:「怎么哭了?」 岑凛半梦半醒没回话,但仍隐约听见那句疑问,他在睡梦里想着:「我哭了么?一定是因为和江槐琭在一起太开心的缘故。还有这一世我们能早早邂逅,太开心了。这一世我想和江槐琭长长久久的相守,往后也一样。」 与此同时,本该关门休息的迎旭馆来了两拨人马,一方除了领头的男子着云白锦衣,其馀人皆着灰白如穹苍月影的服色,而另一伙人马皆着深色劲装,脚上套着官靴。 白衣男人一双凤眼微讶,拿收好的褶扇指着对方头领说:「你莫不是跟踪我吧?哪有这么巧的?」 雷巖向来严肃刚毅的面容倏地变柔和,还多了分笑意,连语气也温和许多:「这么巧合在此相遇,不该说是我俩心有灵犀?」他这样的转变太迅速,身后那些部属都默默感到惊吓,若非亲眼所见,他们都不敢相信将军也有这一面。 身穿云白锦衣的男子就是云熠忻,他浅淡抿笑回应:「是否心有灵犀不晓得,但我这迎旭馆收费很贵的。」 雷巖只回简短二字:「值得。」 云熠忻觉得这人的目光过于灼热,他别开脸说:「不过你也是为了帮江槐琭和阿凛来的吧,那我可以算你便宜一点。进来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