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学校学了那么久这点基本常识都没学到吗?」 「你是t大的学生?那你应该做的比别人更好啊。」 「听说你是你们系里的高材生,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明天下班之前交到我桌上。」 一滴,两滴,三滴。 眼泪从脸颊滑落到枕头上。 「宝宝?怎么哭啦,有人欺负你吗?」苏文岳意外于谢澈的反应,能让谢澈应激到哭的人属实是没几个,所以他首先就觉得是不是公司有人故意搞他了。 「是你们公司欺负新人吗?还是你妈跑到公司闹了?宝宝,跟我说。」 谢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哭了,只是想着苏文岳就觉得好委屈。 「没有,公司没有人搞我,妈也没有到公司来,就是觉得有点累,你刚刚一问就,哭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不要这么紧张,我都多大人了。」 谢澈有些窘迫的抹掉脸上的眼泪还抽抽几下鼻子,苏文岳看着还是有些不放心。 「要不要我过去陪你?」 谢澈「啊?」了一声,「不用,你明天不是要开庭吗,我真的没事,明天还有早八,等等就要掛了。」 谢澈心里是想见苏文岳的,可是休息对彼此都比较重要,他又对苏文岳说:「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我希望在我三十岁的时候你还没有地中海。」 苏文岳作势拿曲起的食指去敲镜头,隔着屏幕敲到谢澈的脑门上,惹的两人都笑了。 互道了晚安之后,谢澈深深的进入梦乡。 有苏文岳的日子总是好眠。 半夜谢澈彷彿听见些声响,他翻过身子,身体醒了脑袋却还在糊涂,然后又在安抚的信息素里睡下。 隔日谢澈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醒来,苏文岳还发出低频的打呼,没有很吵但很有存在感,谢澈花了一段时间思考这个抱着自己的人是昨天许愿出现的吗?又捏了打呼狗男人的脸颊确定这个不是在做梦。 看来应该是昨天买鸡蛋的时候阿姨送的,半夜孵化出来跑来找妈妈了。 苏文岳被谢澈的手劲强行开机,他睡眼矇矓的亲着谢澈。 「早安,小孩。」 谢澈也回了早安,之后一脚把人踹下床。 「你怎么来了?」 倒在地上的苏文岳爬起来抱住谢澈说:「你都哭了我怎么会不来?」 谢澈猜到了,但还是有点不理解,谈恋爱的人都这么疯狂的吗? 但好喜欢这种被人在意的感觉。 「真的没事。」谢澈回抱住苏文岳,小情侣可腻歪了。 「我知道,小朋友在公司委屈了,但又觉得这都是自己该经歷的,所以哭了可是不好意思求安慰。」 谢澈听的一愣一愣的,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可是这个狗男人是怎么知道的,而且。 自己有那么娇滴滴的吗???? 谢澈陷入了自我认知的怀疑漩涡,而苏文岳已经抱起小朋友在洗漱的过程中给他疯狂撒鸡汤。 「刚工作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觉得,操蛋的公司操蛋的负责人,明明自己交代事情也不说清楚然后锅都要我扛。」 谢澈就一边听苏文岳提起当年勇一边抱着人家不撒手。 「然后等我自己接了一个新人以后,我就把自己当时间排的超满不让律所有机会给我带新人,倒也不是说新人真的多难带,只是我没有教小孩的热忱。像我们律所有一个律师他就很爱带新人,也带的很好。」 「实习生多少都是会挨骂的,我相信你也不是因为自己被骂了所以觉得委屈,应该就是他们刁难你了对吧?」 谢澈对到苏文岳老父亲般慈祥的眼神,昨天那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又上来了,所以憋了半天没能说出一个字。 「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在职场里如果我们没有后台就只能靠实力叫别人闭嘴,当然如果你觉得公司在打压你的实力,那我们就换一间,我也有接过几件你们领域的公司,认识几个老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