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虞染似乎并没领情,反而嫌弃地看着路非徇。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以前那些黑历史也抹不掉,别说是为我洁身自好,是为了你自己的健康!” 路非徇被说得有点没脸,本以为自己这样“表忠心”,虞染不说感动一番,起码也会对他改观两分。 但没想到只得到一通嫌弃,顿时也有些委屈。 “谁没有个过去,而且我每年都体检两次,健康着呢!” 虞染还想再讽刺两句,路非徇看出了她的想法,一时气急,肉棒突兀地捅进了她甬道里,撑得穴口紧绷绷的。 “呃——”虞染所有未尽之言通通化成一声闷哼。 路非徇趁机攻城略地,握住她的细腰,怼着阴道最深处,就是一阵激烈撞击。 虞染措手不及,想抓住什么稳住身子,结果双手撑到琴键上,发出咣咣咣一连串不成调的琴音。 伴着这凌乱的琴音,男人狂猛地挺动腰身,紫红肉棒拔出一点又很快插进,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处,快得几乎只能看见虚影。 “啊轻点轻点,要被撞坏了!”虞染尖叫。 路非徇边大力抽插,边不怀好意问:“是人要撞坏了,还是琴要撞坏了?” “混蛋,都要坏了!” 虞染只觉人要被撞散架了,摇晃间屁股在琴键上蹭动,压出不成调的琴声,和着两人肉体相碰时的撞击声,竟有种诡异的和谐。 路非徇含住虞染粉润的耳垂,轻轻吮吸着,在她耳边笑语。 “小鱼儿,我们现在合奏的就是爱之声呢,用身体奏出来的,你觉着好听吗?” 虞染咬着嘴唇,偏过头去,不想回答男人下流的问题。 结果路非徇几记又狠又重地插入,阴茎破开紧致层迭的媚肉,龟头直接顶到宫颈口,似乎要生生凿进子宫里。 “好……好听,别插太深了……啊~~” 虞染被顶得快喘不上气,小腹酸软,身子不自觉躬成虾米状。 路非徇见女人求饶,这才缓了两分攻势,唇角勾着畅快的笑,凑上去与她缠吻。 两人上面亲吻着,下面连在一起,两具赤裸的身子交迭缠绵,身后是巨大古老的黑色钢琴,竟有种禁忌的唯美感。 渐渐的,路非循冲刺的速度加快,坚实有力的臂膀环住虞染细腰,腰身像是电动马达一样,奋力向前挺送。 阴道内腔经快速摩擦,又热又痒又胀,身子不可自抑地痉挛,双臂攀上男人的宽肩,死死抱住他。 路非循也紧紧抱住她,粗喘着问她:“我操得你爽不爽?是不是要高潮了?” 虞染桃花眼迷蒙,红肿的小嘴微张,没有回答男人,只是使劲缩了缩穴,双腿如水蛇般缠上他的劲腰。 “妖精!” 路非循暗啐了声,只觉肉棒被那紧致穴肉一圈一圈绞着,那深穴里的软肉好似千万张小嘴,全方位吮吸着他的龟头。 他忍住想射的冲动,将虞染死死按在钢琴上,粗大的肉棒在那穴里飞快进出,将晶亮的淫液被捣成白色沫子,穴口处泥泞不堪。 “啊——” 终于,在一记凶狠的插入后,路非徇又赶紧抽离,随后下身激颤着,整个人趴倒在虞染身上。 浓稠灼热的精液狂飙而出,一股脑喷射在虞染雪白的肚皮上,黑色的阴毛上也沾了斑斑点点。 亿万子孙混成好大一滩,射了足足一分多钟才算射尽,足以证明这段日子确实是憋得狠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