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几道粗重的呼吸声交迭,整个空气都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昏暗的包厢变成了偷尝禁果的最佳地点,隔着一扇门,没有任何人发现有人在包厢内沉浸在性事当中,无法自拔。 阮软整个身体早已全是各种性爱留下的痕迹。 吻痕、被人大力搓揉的红印,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的水迹,没有一处是乾净无痕的,整个人就像是个任人宰割的性爱娃娃。 「学弟你看,骚货学姐潮吹了呢。」池应摸了一把她喷出的水,放到嘴巴前舔了舔,相当喜欢,「真甜。」 许皓胸膛起伏剧烈,听着他这么说着,像是也想尝尝看有多甜,忍不住也伸出手往她腿心间一探,手心瞬间湿淋淋的一片,晶莹剔透的淫水像是甜泉一般,他张开嘴巴细细品尝。 池应坏笑:「甜吗?学弟。」 「甜......好甜......」他一滴都不愿意浪费,将手里的淫水通通吞进肚里,发出了赞叹声。 阮软无力的将口中的肉棒放出来,她的嘴里全是浓白的精液,嘴角和下巴也都有残留,整个人因为高潮过后还在发抖抽搐,双腿抖得不像话,红肿的穴口也跟着一张一合,像是终于得到机会喘气,浓稠的精液缓慢的从洞口流出。 「乖,可不能流出来喔。」池应指节分明的手指滑过她的穴口,将自己慢慢流出的精液全数塞回甬道里,一只手按在阮软的臀部慢慢摩挲,时不时掰开臀瓣又松开,看着她在自己手下颤抖,眼眸抬向同样在喘着气的许皓。 「学妹可真尽责,贡献自己的身体帮忙招新,学长不得好好感谢你为播音社贡献那么多。」 阮软整个人无力趴在许皓的腿间,根本不想去听池应满是讽刺意味的话。 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不顾一切的操弄过,甚至到现在都还有些耳鸣,整个人蒙蒙晕晕的,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任由许皓的肉棒贴在自己脸颊上。 「当初入社的时候也是一脸清纯的样子,没想到隔几个礼拜就主动脱衣服送上来。」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在社办学妹腰扭的有多销魂呢。」池应突然回忆了起来,手指滑过她的腰部,嗓音性感低沉,带着隐隐笑意。 「脱光裤子趴在桌上,掰开屁股求学长肏你,全校大概也只有你这么骚了吧。」 阮软努力平复呼吸,手指无力的蜷缩了几下,因为他的话,那天的记忆也被唤了回来。 那阵子是因为本来说好工作告一段落了,但父母再度失约没回国,她心情差到一个极致,一个人待在社办不想回家。 正好池应间着没事也来社办,看到她一脸不开心的发着呆,本来他就对她有几分好感,聊着聊着,两人就亲在了一起,后面的事情就顺其自然的发生了。 她将意识拉回,上身抬起,试图用手撑起身子,许皓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了动作,他抬手将阮软嘴角和脸颊上的精液亲手擦乾净,眼眸深处藏着一些情绪,让阮软一时看不太明白他怎么了,愣愣的看着他,任由他帮自己拨开发丝。 明明是很温柔的动作,可阮软却有些困惑,甚至不太敢直视他的瞳孔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