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瞧见云宝林脸色惨白进了玉玲珑。” “这时候门已经关上了,里头不知道能出什么事。” 苏皎皎点点头,凌霄才起身将午膳一份份摆在案上,亲自站在一旁布菜。 姝嫔深深地看了一眼苏皎皎,执筷说着:“跟你相处时间越久,才越觉得你的可怕之处。我如今倒是庆幸自己没看走眼,不用跟你做敌人。” 苏皎皎低眸喝一碗鲜鱼汤下肚,笑意很是温软:“我便当姐姐是在夸我。” “等用好午膳,玉玲珑的人也该出来了,结局,自见分晓。” 玉玲珑内。 宓妃护着肚子坐在主位上,满脸冰冷。纵使穿着华服金钗,化着精致的妆容仍然难掩容貌中的虚弱疲色。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云宝林从下侧缓缓上前,情不自禁抠紧了手下的扶手。 玉玲珑的气氛沉重肃穆,叫人心中直慌。 云宝林被半请半推搡地攮进玉玲珑,谁知刚一进去,门便应声合上,门口值守的宫女太监个个冷眼看着她,将出口把得死紧。 见状,云宝林心中的畏惧顿时攀升到了极致,被人推着往宓妃的方向走时,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心几乎梗在喉咙间,只消再一刺激便能呕出来似的。 云宝林身侧的婢女三七颤着声儿说着:“小主,不如奴婢去陛下,求王淑妃吧,这架势……是想要您的命啊!” “住口!”云宝林死死看着前方的位置,不住地深呼吸着,想要将畏惧的心情平复下来。 她清楚宓妃并非善类,这次她进玉玲珑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何况在进来之前她就观察过,出入口都被宓妃把住,为的就是防止她着人去通传报信,好叫她扎扎实实受她这一顿折辱。 这一次她不受也得受。 眼看云宝林的身影越走越近,宓妃才勾唇冷笑了声,眼底一片冰凉。 待云宝林向宓妃行礼,她方扬声说着:“素来听闻云宝林舞姿精妙,乃是宫中一绝。正巧本宫近日怀嗣辛苦,总觉得心中闷烦,不如云宝林在本宫的玉玲珑舞上几曲,叫本宫也开开眼。若云宝林当真跳得好,能叫本宫舒了郁气,于皇嗣上也算你有功。” 说罢,她牢牢盯着云宝林,叫她维持着行礼屈膝的姿势回话:“如何?” 话音一落,宓妃拍了拍手,从玉玲珑内走出几个奏曲的宫女,将云宝林堪堪围住,当下便是要起调的意思。 云宝林心如死灰地看向周遭,就见她周边围了满满的宫人,或宫女或太监,一幅看好戏的模样,偏偏宓妃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皇嗣着想。 这分明就是拿皇嗣来要挟她,来羞辱她! 宓妃红唇微勾,看着云宝林此时满脸绝望的模样,心中的一口郁气终于散去些。上不得台面又背主的贱人!竟敢在本宫险些落胎那夜魅惑陛下,还真当她如今身子不适就教训不了你了不成! 她抚上自己的肚子,快慰的心情也不觉添了几丝悲凉。她想起那夜陛下的承诺,只觉得腹中的孩子似乎正在一点一滴地离开她。 也是因此,就算是为了这个孩子,陛下也不会过分苛责于她。 宓妃微微抬起下巴,不愿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说着:“奏乐。” 玉玲珑的宫人们并不精通乐器,此时就算是拿着各种乐器弹奏,也是半吊子,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嘶哑难听。 云宝林要在这样的乐曲下跳舞,不论她跳的好与坏,宓妃都有理由对她发难。 可如今她的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刀俎。 若是不跳,恐怕罪名会更大,几经挣扎下,她只好动了身子,强忍着不适跳起了舞。 虞灵站在宓妃身边看着在庭院中起舞的云宝林,神色冷淡,心中提不起什么同情。 云宝林是她从掖庭选中的,当初会挑选她,也是因为她模样姣好,容色明艳,又有舞技傍身,算是个可塑之才。 没成想不过区区半个月,她便在端午国宴上背叛娘娘转而做了王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