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递了毛巾,说:“水压大…大点了。” 我们住八楼,水压到高楼层变得很小,几个租户联名反应过很多次,房东终于找人来修了。 我洗完澡回房,他开了一盘游戏,打到尾声,然后我自然而然坐在他旁边,跟着他开了第二盘。 我只会打中下辅,他跟我一起玩,一般都选的打野,我说:“哥,对面貂蝉好难打啊。”他就会在每次团战的时候先杀法师,帮我推中路的塔。 玩了叁盘,最后一盘大逆风,队友叁排,说我玩辅助不会游走支援:“不会玩就别选。” 我气得换了一套出装,最后输出比法c还高。我在赛后聊天疯狂骂人,结果这叁个人秒退,把我气个半死。 纪丙年把我手机收走了。 我躺在床上越想越气,还想起来再打一盘,他直接把灯关了,转过头看我。 我被他看得不太好意思,渐渐没那么生气了,抱着他的胳膊。 他的手垂在身下,伸了进去,慢慢地捣着。 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又软又没有力气,小声哼哼。 后来我到了一次,他把手抽出来,起身去床头柜拿东西,窸窸窣窣的。 单腿盘起来,在黑暗里自己给自己套上,然后侧着抬起我的腿。 以前我们做的时候,经常是我看着他,要么坐在他身上,要么被他压在下面,他从侧面进来以后,送了几次,把我转到趴在床上的姿势,从后面进来了。 然后用力往里面撞去,我立刻发出声音,随后咬住嘴唇。 我们这里隔音效果特别差,隔壁是一对夫妻,经常吵架,我和纪丙年被迫听着他们的吵架内容,男的买了一件六百的t恤,觉得女的不应该当睡衣穿,女的说她送的羽绒服是反季在直播间抢的,男的看不上六百一件的羽绒服。 晚上我们做的时候,我都特别克制自己努力不发出声音,很怕我和纪丙年干个什么被他们也听到,特别尴尬。 但这个姿势真的极难忍,进得尤其深,撞得我浑身上下打颤,就算咬住嘴唇也难以避免,还是漏出了几声。 我以为纪丙年不生气了,他出来以后丢掉套子,坐在床上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发现他还硬着。 跪在床上,从他那一侧的床头再拿了一包出来,低下头帮他套上。 他低头看着我。 套子戴好了,我扶着他慢慢坐在他的身上,还没动两下,他突然又把我翻到之前的姿势,深深地进了进来。 我难以控制地发出声,尝试咬牙,他贴着我的耳朵说,“叫…” “叫出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