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温从炎看着身边低头思索的衿悠问道。 “吾日三省吾身没听过啊!”衿悠故意给他一个白眼。 温从炎挑挑眉:“那你告诉我,是哪三省啊?” “这你都不知道!”衿悠也学着温从炎挑挑眉,“脱贫否?脱单否?脱脂否?” “你这个小东西脑袋到底怎么长的!”温从疏听衿悠这么说,哭笑不得。 “前两个你都是脱了,第三个嘛,你这么吃了睡,睡了吃的,就不要想了。”温从炎不客气的打击她。 “谁说!我对我的身材还是挺满意的!”衿悠反驳道。这具身体就是典型的吃不胖,衿悠对这点最满意了。 “看你一晚上欲言又止的样子,来和二哥哥说吧。”最会察言观色的温从疏早就看出衿悠有话要说。 衿悠眼珠子转了转,反而跑到温从御身边:“我要和大哥哥说!” 平时温从御对衿悠的要求基本都是问都不问全部同意的,温从御的心态就是想干什么就去干,不想干什么就不要勉强,反正有他在后面兜着护着。而温从疏心思细腻,会考虑得全面一些,虽然温柔但也会管衿悠严一点。 “你还会真会挑人。”温从炎在一旁调侃。 “看来小悠是真的想干什么事了。”温从疏看衿悠对温从御的亲热劲,思索自己是不是对衿悠太放不开手了,人总是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的。 “等等,我上去拿个东西先。”衿悠突然丢下一句话就急急忙忙的跑上楼,一会又急乎乎的跑下来,怀里还抱着三个用包装纸包着的东西,依次把东西递给他们:“这是送给哥哥的礼物。” “无事献殷勤,有问题。”温从炎最先表示质疑。 “我送礼物给疼我的哥哥能有什么问题。我先说啊,不准嫌弃!特别是二哥哥!”衿悠前些天准备好,本来也打算这几天给他们,刚好今天有这么个时机。 “为什么特别是我?”温从疏疑惑的拆开包装,便马上反应过来。这小妮子给自己画了幅画,看她的笔触就知道是有系统地学过,但是没有深入进修,胜在用色大胆,感情丰富。从她的画作可以看出作画者的内心是个丰富多彩的世界。温从疏真是越看越喜欢:“二哥哥很喜欢,一点都不嫌弃。” 温从御和温从炎也都拆开来了,他们都不是专业人士,看不出技巧方面的门路,就是单纯地对衿悠亲手画的自己表示由衷的喜欢,都想着要把画挂在自己办公室最显眼的地方。 “哥哥喜欢就太好了!那我以后多画几幅挂在家里好了!” “小悠喜欢画画么?”温从疏想着如果衿悠肯全身心投入进去,倒是个可造之材。毕竟她母亲据说也是很有天赋的,绘画天分也是会遗传的。 衿悠听出温从疏的言外之意:“二哥哥,我没事的时候是挺喜欢的,但是绝对没二哥哥喜欢。”衿悠的意思就是自己平时玩玩可以,还没有热爱到当个画家的地步。 温从疏也不觉得惋惜:“我家小悠就是心太散了。”温从疏知道衿悠的性格就是多动症,鬼心思特多,这也想干,那也想干,说到底就是三分钟热度。 温从御把画放在一边,把衿悠拉到自己面前,让她坐到自己腿上:“说吧,想干什么。”温从御怎么会不知道衿悠做了这么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