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d?dance?with?me(她说别说话只需静静与我共舞) 歌声温柔缱倦,一句句,一幕幕,沉星河闭目听着,心里也跟着升起音乐。唱到「This?woman?is?my?destiny…」时,宋清梦调小音量,缓声开口。 “真不嫌弃?” 其实宋清梦厨艺还不错,至少很合沉星河胃口。这么缠着要答案,很像小孩子在确认大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沉星河收起专注的耳朵,凝神看她,耐心哄着,“不嫌弃,真的。” 得到肯定后的撒娇,“爱你~”,想起什么,又补充道,“…还有,谢谢你特意陪妈吃饺子。” 一辆开着远光的车迎面驰来,宋清梦被闪得眯起眼。两车交汇的那一刹那,强光刺破了车前窗,沉星河闭上眼,耳侧是宋妈妈的声音。 「往年冬至这一天啊,清梦不论工作多忙,都会陪我吃顿饺子,记得唯一一次没回来,还是她把自己忙到胃穿孔,躺到病床上挂着水,什么也吃不了,我陪床陪了一宿……」 再睁眼,眼前的路面又黑又空的,只有她们这一辆朝前开的车,沉星河从未觉得漆黑能让人如此心安,望着路上车灯照出来的微弱光芒,心底涌出一阵心疼,“工作注意身体。” 平稳的语调使情感的暖流在身体里循环,宋清梦想起近些天连排的手术,让人忙得没有空闲,很多次回到家时,沉星河都已经睡下。她目视前方,未有偏离,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注视着,轻声问道,“我们是不是很久没好好吃顿饭了?” 车子驶入隧道,对话还在继续。 “有段日子了。”沉星河大概猜到那人心里在想什么,“可别愧疚,也别道歉啊~” 隧道里亮堂许多,车也好开许多。 宋清梦扭头看她,四目交汇,仿佛即刻便想倾身吻她,“为什么?”她的确想说“对不起”来着。 “我昨晚还做春梦了呢?” 略带挑衅的语气,让某人暂收感激。 “梦见什么了?” 她好奇。 “梦见……” 她故意。 有许多时间流逝在香烟里,也有许多时间流逝在对话里。 黑夜盖过尾灯,淹没她们。 是一个吻。一个飘荡在暗夜里的吻。沉星河大脑发晕:怎么会?她们不是在车上吗?怎么会在接吻? 宋清梦埋怨沉星河的分神,“…还在想那个梦?”,抬起手,将她贴身的衣物扯去,分秒之间让平整起满褶子,让严密褪成赤裸,让分神变得专注。 覆上柔软的胸乳,鼻腔埋入花香里,宋清梦像在品鉴一道精致的糕点,轻咬一口,留下齿痕,让别人不敢再觊觎她的味道。 轻盈的床枕上是沉重的呼吸。陷落,坠入。有另一些东西从中飞起,不受控制。 “梦见什么了?” 又问。 “梦见……一个很美的女人。” 伺机。 醋海翻波的心一开始就让人有机可乘。一个翻身,更是彻彻底底的陷入被动。 她一定是故意的,她明知道宋清梦的占有欲有多强。 做春梦?可以。 同别人做春梦?不可以。 “犯错的人没有主动权,我说过的喔~”沉星河抵住她的鼻尖,像拿枪抵在一个被欲望逼疯的脑门上。 偏过头,像躲飞来的子弹那样,宋清梦朝她的唇角轻轻一吻,“那就赐个梦给我…”之后,又回到那枪口下,等人再开一枪。这一次,她不会躲。 眼里盈满欲念,自然准许她的请求,“那…闭眼吧…姐姐…” 月光沿帘隙探近屋子,窥见两人视线交会,一人解着另一人的发绳,缓缓闭上眼,吻着女人的颈。 窝了一天的发香倾泻而下,沉星河唯一还算规整的头发被人解开,宋清梦不急于要主动权,勾引和胁迫反而会让主动的人深陷被动。逼迫,明晃晃的逼迫;请求,赤裸裸的请求——那便如她所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