菇头按进了自己已经准备妥当的肉逼,抓着布满指痕红印的胸肉坐到了巨大的肉棒上,龟头随着她的动作挤开湿腻瘙痒的逼肉顶到了深处的宫颈口。 闻双发出绵长软媚的、肆无忌惮、满足而淫靡的娇喘。 “学长,你他娘的可真是长了根好鸡巴!” 江述已经听不清闻双在说什么,整个脑子只回荡着尖锐的耳鸣和过度的心跳鼓动轰鸣,他挺着腰往湿软紧致的穴里撞,让自己的龟头次次顶到软嫩的肉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点点女穴的酸痒,胸部的胀痛。 “太棒了!学长,你爽不爽,你是不是也爽飞了!” 闻双毫不留情地揉搓掌心热烫的胸肉,青筋凸起的肉棒照顾到逼里每一处褶皱每一寸淫肉,她随着江述疯狂挺腰的动作起伏,次次都让龟头顶到最深的宫颈口。 两人交合的下体打出一圈白沫,浅色的床单泅湿了大片,有从闻双舒爽而充实的逼里挤出的淫水,也有从江述绞紧却无所慰藉的阴道里涌出的清液。 肉体拍打和淫贱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江述已经被脸上被汗水或者别的液体淋得一塌糊涂,已经再看不出一点冷漠酷哥的模样,但闻双很喜欢,她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夹着江述薄薄一层皮肉裹着肋骨的腰,仍然生机勃勃的鸡巴卡在她高潮收缩的逼口。 闻双把江述捆在身上的束缚带解了,咬着江述红的跟外翻的逼一样的耳朵软声说:“你应该知道如果我出事了,你认识的所有人都会给我陪葬。” 江述握着闻双的脚踝,他所漠视的、憎恨的、无可逃避的阴道在断药引起的症状发作和淫药的作用下变成了决堤的河坝,胸部也在肆意的玩弄下热得刺痛、痛得发胀、胀到发麻,他只是攥着手里仿佛一捏即碎的脚踝、握着似乎柔软无骨的腰肢,在那双不可一世的张扬凤眸中把自己狰狞丑陋的阴茎插进了凌驾于众生之上的闻小姐的身体,层层迭迭的软肉裹住了柱身,龟头蛮横地冲到宫口。 闻双看着江述全身弥漫潮红,汗水从已经张长的发丝沿着锋刻的面部线条滑到饱满的胸肌,顺着浅浅的沟壑流到从腹肌变成嶙峋瘦骨的腹部,和她与江述不知道是谁的淫水混在一起被鸡巴搅成飞溅的水液。 她咬住面前红润的乳头,和江述绷紧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肉逼夹着抽插的鸡巴收紧松张,咬着红肿滚烫的胸肉发出淫乱绯糜的呻吟…… 高潮汹涌猛烈,身体沉入极乐的快感,闻双看见江述漂亮得惊人的黑眸中燃着某种热烈如生命的火光,那是对她,对她所做一切的睥睨,那是江述的自尊与自我。 如同挑衅,堪比傲慢。 她笑着吻上了江述,在鲜血与爱憎的交缠中说:“江述,来日方长。” 她和江述,总有一个人会心甘情愿地臣服在对方脚下。 闻双很期待看到那个人是谁。 *** (江述视角) 一切开始的那天是他被对手公司雇人打伤了,洗完澡不想蹭掉药就没穿上衣出浴室—吗,客厅从天而降了一个女生。 他回去穿衣服莫名其妙有两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打了一场架从窗户跑出去报警后,警察告诉他那个女生是他房东(赵桐)的表妹,只是以为他是匪徒才反应过激。他觉得这个解释过于牵强,但跟赵桐确认了一下发现“表妹”是确有此事,还是选择相信了警察回去跟闻双“和解”。 人生第一次坐警车的江述只以为那晚是一个惊险刺激的意外之夜,并没有听到地狱之门打开的丧钟哀鸣之声。 ————— 番外属于特别掉落内容,如果反馈好就会接着写,正文完结后会一起放出来,如果大家没兴趣就不续写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