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好出来的时候,沛沛换了一身衣服,站在镜子前发呆。林淮走过来,对她说:“我好了。” 沛沛看着全身镜里男人高大的身影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侧脸,想起昨夜短暂的前戏之后,他刚刚进入自己没多久她就受不住了,摄入的酒精量不多,她的头脑尚清醒,分得清那是纯粹的酒后的尿意,但说出口的话却被男人的顶弄撞得零碎:“等、等一下,我、我要尿……我想尿尿……” 男人听不清她的话语,凭着依稀听见的字眼,以为她竟如此敏感,身下的动作反倒更快了。 沛沛被呼之欲出的尿意折磨得更甚,伸手去推拒他的动作,林淮才反应过来,她的想要尿是要上厕所的意思,但刚刚插进去的性器仍然留恋着温柔乡,于是只好抱着沛沛去解决急事,但行走中无意的顶弄才磨人,小幅度的进出如隔靴搔痒,惹得沛沛更觉得空虚难忍。 “你出去,你出去。” 沛沛伸手攀着墙壁,想要离开林淮,却如何也使不上劲。 沛沛不是没有试过把尿的姿势,但真要男人的性器插在里边的时候被男人把尿……她很难形容此时心中怪异又别扭的羞耻感。 “这样可以的。” 林淮没有抽出去,反而轻轻地顶弄起来。 “不要、不要,你停下来……出去,出去。” 沛沛推拒无效,又觉得尿意更甚,难以承受身下隐忍的快感,她急得快要哭出来。 林淮仍不准备停下,动作倒是一下比一下深快。他伏在沛沛耳后,慢慢舔吻她耳后那一小块细腻敏感的皮肤,边吻边诱哄着说:“就这样,就这样……不要忍着,尿出来就好了……你会很舒服的。相信我。” 男人火热的喘息喷洒在她耳后,勾得她不住地战栗,心理防线如何坚固,也防不住生理防线就在这一下被卸去。温热的水液从松懈下来的尿道口泄了出来,浇在淋浴间的墙上,淅淅沥沥。同时流出来的还有沛沛的眼泪,她哪能想到,这个可恶的男人,数年不见,再见第一面竟这样作弄她。 楚沛沛点了点头,抬头看向男人的眼睛,问:“吃个早餐再走?” 男人也垂头看她,狭长的眼里情绪不明。 / 沛沛向来爱希尔顿丰盛的自助早餐,但大桶的速溶咖啡一如既往的扫兴。 沛沛其实一直习惯在吃饭的时候保持沉默,即便有交谈,大多数时候也是听别人在讲,在家里是这样,和朋友们一起也是这样。但今天,她决定说点什么。 “在今天之前,我都不太承认港南很小这个说法。”沛沛看着林淮舀起一口豆腐花,正要往嘴里送的时候顿了一下,“因为我高中的时候,总是期待着可以在学校之外的地方和你偶遇一次,嗯……结果显而易见?但我猜,你从来不会思考这种问题。” 林淮咽下那口豆腐花,抬头看她。 沛沛却在看他碗里那份豆腐花,上面撒的海苔、虾皮和榨菜已经被拌匀。 / “反正我这两年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你了。” 李乐瑶端着洗好的水果走出来,就看见楚沛沛已经拆了一包薯片,没吃两口,又打开电视,正在挑选节目。 沛沛说:“那就别琢磨了,反正我的宗旨就是,我开心是重中之重。” 李乐瑶说:“是,你是开心了,开心得不顾别人死活。” 沛沛说:“是吗?不然我的开心显得多没分量。” 李乐瑶捻起一颗葡萄,问:“那你之后怎么打算?” 沛沛反问:“什么怎么打算?” 李乐瑶说:“和林淮。” 和林淮一起吃的早餐也非常愉快。 沛沛向来无法抗拒健谈又擅长拿捏聊天的分寸的人,尤其喜欢那种能接住她抛出的话题,又能把握住边界感的人。 她没有再接着讲下去,而是转而问起了那碗咸口豆腐花。 林淮搅了搅碗里的小菜,说:“我以前也习惯吃甜口的,不过之前在苏州旅游的时候吃到一家老牌早餐店的咸口豆腐花,印象深刻,后来碰见有卖咸口豆腐花的总想试试,不过一直没吃到当时那口美味。” “苏州吗?我前两年也去那边玩过,那里有家早餐店的油条很不错,他们家的咸口豆腐花受到我几个朋友的大力称赞,但我还是习惯吃甜口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