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忆了,握着她的左手,把她往后拉,隔着自己的亵裤,让她摸上自己的恶棍,上下磨蹭着“那然娘帮我摸摸…嘶…啊…然娘,好多水,你感觉到没有?”他一边要让周然喷水,一边又牵引她的手满足自己。 “没有!没有!啊啊…不要…呜呜…不要动那里…”她的敏感点被戳上,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变成一颗虾仁,对她的脑子来说陌生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喷出了一道水柱,“贺盛…呜呜…” 贺盛把她抱过来,整个人翻转,将她面对着自己,解开她的小衣,低头吃上她的乳儿,穴里的一根手指变成三根,快出残影,一下一下捣着她下面的这张嘴,短短时间周然喷了三次,边哭边打他,泼天的快感将她淹没,不停的掉眼泪,她的腿止不住的痉挛颤抖,男人抽出自己的手指。 贺盛将自己的东西从亵裤里解放出来,自己摸了两下,松开手,那根恶棍啪一下打上他的小腹,周然不敢看,从他掏出来的那一刻就闭上了眼,听到那个声音她就更羞,耳朵烫的不行。 她觉得乳儿上的嘴消失了,随后就是自己的唇贴上一片松软的东西,那个东西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唇缝,炙热恶棍顶着她敏感的穴,端头都快要撞进里面去。 “贺盛…求求你…不要…呜呜…求…求求你…我不告诉爹爹,你到此为止吧,好不好?呜呜…”她有些怕了,觉得自己熟悉的贺盛变成了一个超级大坏人,哭着对他求饶,手拉着他的里衣,一双泪眼望他,睫毛上还带着泪珠,细眉微蹙,里衣被他扒开挂在周然的臂弯上,亵裤被脱到脚踝,整个人可怜的不行。 贺盛轻轻贴上她的唇,“不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贺盛握住她的雪臀,把她重新抱了过来,端头就这样闯入她的穴,甚至更往里面进,等周然吞了三分之二,贺盛撑起自己的身子,把周然压在身下,“然娘,别怕。”他安慰着身下的女人,抬起她的大腿挂在自己小臂上,开始操弄着她。 “哈…啊…啊…不…呜呜…贺盛!你!你天打雷劈…呜呜…嗯…嗯…太快了…”周然叫着,诅咒他,头微微扬起,却正好贴上贺盛的喉结,不自主的吸了两下。 贺盛爽的头皮发麻,“嗯…啊…”他喘了两身,就贴着周然的唇让她亲喉结,性器动的更快,把水弄得到处飞溅,有些变成了小泡沫,囊袋啪啪的打着周然的雪臀,把她的屁股打的通红,他哄着她,“好,然娘,我天打雷劈。” 周然无法离开他的喉结,贺盛贴的紧,她伸出舌头抗拒的抵着,可是在贺盛看来就是周然在舔自己,他掐起周然的腰,往里面更进了,将喉结离开了周然的唇,不然他可能会直接被舔到射出来。 周然叫着,本来她与贺盛尺寸就不大相符,他在往里面进就是抵着宫口,虽不进去也会让她快感无尽,小腹一凸一凸的是那根坏东西的形状。 她已经骂不出来了,被操着只能发出淫叫,汗水打湿了她的身体,青丝黏在身上,她难受的扭腰,正好迎合了贺盛的动作,“然娘,好厉害。”他张嘴夸她,周然哭的就更大声,叫的也急,往外喷着水,大腿内侧都在打颤,从来没被操得那么狠过。 “乖,快了,别哭。”贺盛轻轻的摸了两下她的青丝,把性器抽出来了两指宽,又回到周然最舒服的长度,他慢慢抽出来又插进去,撞了几十下将精水喷出,留在周然体内。 周然侧过自己的身体,抱着被褥哭,她觉得自己变脏了,精水混着她自己的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贺盛抱着她,轻轻的给她拍着背,“然娘,你喜欢我吗?”他轻声的问。 周然被问的有些愣住,在她的脑海里贺盛不过是自己从小到大的玩伴,喜不喜欢…她真的不知道,可意识深处又在告诉自己,她是喜欢贺盛的,但这种感情从何而来? “喜欢的吧然娘?不然我们成亲那么久以来,你不会每一次房事都那么迎合我,也不会平日里那么关心我,所以不要哭,等你恢复记忆,这都是好事。”贺盛另一只手给她揉着肚子,他缓缓的唱着摇篮曲,哄着周然睡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