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生意。 明时远需要向他道歉,但也不需要向他道歉。 他的道歉,其实最应该面向他的女儿。不过显然,明时远对她毫无歉疚,他甚至完全不在意她。 楚戎替秦瑟不平,可他的不平是无用功,霄云剑尊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东西,他唯以缄默回应。 明时远等楚戎回话,回应他的只有一阵虫鸣。 明时远蹙眉,尽管有几分不虞,但他只关心最紧要的东西。 “以你和秦瑟的关系,她为何会接受你,为何会原谅你?”他问。 哦,他忘了,霄云剑尊不是没有软肋的,安无忧,秦瑟的生母,她是霄云剑尊的五脏六腑,是他的灵魂。 楚戎有些报复意味地答道:“因为她还爱我。” 不必抬眸看,霄云剑尊倏然加速的呼吸昭示他成功的报复。 楚戎愈发恭敬地行礼:“师尊,天色已晚,告辞。” 净心阁给他安排的客房在一处清幽之地,竹影深深,徐风阵阵。空气中浮动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几分像花,几分像果,馨甜却魅惑。 楚戎一路的复杂心绪一扫而空,满心满眼只有这香。 他笑了笑,抬手推门,手指刚触碰门栏,便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旋即门大敞开,一个白影猛地扎进他怀里。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等你好久了?”秦瑟抱着他的腰左右晃动。 楚戎捏了捏她的后颈肉:“不是拉着林鹤鸣走了么?” 秦瑟瞪了他一眼,道:“什么呀?我没一会儿就让他回去了,之后一直在这里等你呢。你可不要给我扣帽子。” 楚戎低头衔住秦瑟的唇,湿滑的舌头粗暴地扫荡她柔软的口腔,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秦瑟热情回应,两条舌头嬉戏打闹般互相挑逗,舌尖与舌尖刮擦磨蹭,霎那燃起一把欲火。 他掌住秦瑟的后脑勺,压着她退进屋内,同时关上门。 直至摇曳烛火照映他的眼眸,怀中人才完整地展露在灯下。 许是天气炎热,秦瑟沐浴后只着一件轻薄的纱衣,衣领开得极低,大半酥胸袒露,胸口的系带勒出一道深沟,凝脂肌肤因主人的情动微泛粉意,正急促起伏着。 “瑟瑟是故意过来勾我的?”楚戎指腹按了下秦瑟傲然挺立的茱萸,下垂的睫羽将好遮掩了眼底流动的暗芒。 秦瑟狡黠地笑,手掌轻柔抚摸楚戎胯间的硬物,吐着气音:“那我勾引成功了吗?” 小手的抚弄不带任何技巧性,却远超他无数个寂寞深夜的发泄,酥酥麻麻的、温香软玉的,这世上最销魂的。 楚戎低哑道:“瑟瑟哪次没成功过?” 她勾勾手指他就甘愿俯首称臣了。 秦瑟今天仿佛格外有兴致,她认真端详楚戎沉沦欲海的表情,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累了就换另一只,楚戎喘得越急切,她的动作越快。 楚戎的眼睛氤氲朦胧水雾,眼睑烧得通红,一错不错盯着秦瑟,像某种乞食的小动物,可怜兮兮的,但不能因为看着可怜就忽略他的危险性,他正柔和沉缓地抚摸她脆弱的脖颈。 只待她毫无防备转身,他就会露出恶劣的一面,将她一整个压在身下吞吃殆尽。 掌下的器物规模愈发壮大,秦瑟不得不双手一齐上阵,时不时碾压揉搓他兴奋吐露的马眼,引得他喉结不住上下滚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