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牢牢摁住秦瑟的腰窝,俯下身含住了那块肉粉色颤巍巍的花谷。 “哈,别……”秦瑟惊叫出声。 她抬腰竭力去够楚戎的头,试图推走那颗作乱的头颅。 但并无作用,楚戎的头就好像是焊在了她的腿间,并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小洞,粗粝舌头径直往里钻。 热乎乎的口腔包裹着花穴,每一块软肉都被细致吮吸,这是秦瑟难以招架的快感。她的脚趾死死抠住床单,手抓着楚戎的发,无助地望向屋顶的吊灯。 未经人事的花穴稚嫩饱满,有一股淡淡的骚味,尝起来微咸。情欲催生的淫水一滴不漏进了他的嘴里,比起花穴本身的味道,增加了些许腥甜。 穴肉紧紧吸住来犯的舌头,既像是阻拦,又像是邀请。 只说明一点,她的穴又紧又湿,插进去一定很爽。 楚戎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耐心地开拓秦瑟的小穴。尽管性器硬得像块石头,他还是告诫自己。 要给秦瑟完美的第一次,不能吓到她,缓缓图之,才能使她自愿打开腿,自愿留在他身边。 秦瑟哪里是计划多年的楚戎的对手,没一会儿就抖着腿泄了身。 下体喷薄而出的潮水还没泄完,闸口一下子闯入一根巨物,巨物生猛异常,径直闯入大半截。 秦瑟的高潮留有余韵,尖叫仍卡在嗓子,体积远超舌头的肉棒灌入小穴,快感如同引爆的炸弹,嘭地窜升到脑门。 本就浸湿水的毛巾轻轻一拧,哗啦啦又淌了一床单的水。 楚戎趁机整根没入,彻底占有了她。 他捞起她的腿搭到肩上,手拨开她沾在眼角的发丝,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角,柔声细语道:“痛吗?宝宝?痛就说一声,我慢点。” 秦瑟没注意到他称呼的变化,心思全在小穴内小幅度抽插的肉棒上。说不上剧痛,但也是疼的,只是撑满的滞胀感硬生生盖过了这股疼痛,让她的甬道酥麻瘙痒,及其难受。 她哼哼唧唧道:“嗯……难受。” 楚戎停下来,憋着那股大开大合操干身下小棉花的冲动,哄着问:“怎么难受了宝宝?” 秦瑟偏过头不说话。 楚戎掰正她的脸耐心地亲了一会儿,揉了一会儿她柔软的乳房,又问:“还难受吗宝宝?” 秦瑟红着眼睛看他,还是不说话。 楚戎失去耐心,掐着她的腰大力操干,一下又一下直抵花心,逼着她开口。 肉体拍打声贯彻寂静的房间,期间夹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秦瑟的乳儿随剧烈的动作波浪般起伏,莹白雪腿架在楚戎肩上止不住地摇晃。她的下唇快被自己咬破,无法驾驭的快感总算促使她开了口。 “哼……楚戎,慢点儿。”她泣声道。 楚戎拉回她被撞远的躯体,将她一把抱起,牢牢禁锢在性器上。 “难受吗?”他再问。 “难受。” “哪里难受?” “太快了……呜呜……太大了……” 抱坐的姿势入得更深,秦瑟整个人活像是被劈开一样,极致的快感因颠簸漫向四肢,她不能忍受,于是一口狠狠咬在了楚戎的锁骨。 血腥味冲散了果酒的香甜,秦瑟一霎那有些恐惧。 她这是在跟楚戎做什么? 她稍稍松嘴,却听楚戎咬着她的耳朵道。 “为什么转学不告诉我?为什么删除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为什么躲着我?” “……” “不说?不说你就受着吧。我想操你想了这么多年,梦里操了你这么多次,我们有的是玩儿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