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青春期的性启蒙觉醒开始,余斯年每一次自慰的意淫对象都是余思言,春梦里的主角无一不是她。 在欲望最躁动的这几年,他不止一次偷偷幻想着姐姐的身体,每一只精虫都在叫嚣着,怂恿他剥下她的衣物,舔吻她的胴体。 如今的余斯年仿若破笼而出的野兽,饿得气血乱窜,只知道眼前的白皙肉体撩拨着内心的饥渴,恶狠狠地扑上去咬住后颈不放。 他不再甘于独睡一房,强势地闯入余思言的香闺,套着浅灰色枕套的枕头摆在米白色的软床上显得格格不入,带着一股蛮横的势在必得霸占半壁江山。 余思言虽说心里已经承认了自己爱他的事实,可女孩娇娇软软的身体实在扛不住余斯年昼夜不分的求欢。她偷偷扯开衣领低头看去,嫩生生的奶儿宛如红梅落雪,印着深浅不一的吻痕。 南城的家中只有姐弟二人,余斯年像不管不顾似的,不肯让她穿戴任何衣物。 经过她各种羞人的求饶,才换得一件丝质睡袍,靠着一根系带松松地将娇躯裹住,胸前松散得露出一道深长的雪白乳沟,堪堪过臀的裙摆下裸着一双光滑笔直的长腿,依稀还能看到点点红痕。 余斯年尽量将工作带回家里处理,每每待他下班回来,便要揽过姐姐的细腰抱坐在怀里,唇舌急切深吻着,搅得她意乱情迷,直到唇边挂上湿润的银丝才放她稍稍喘息。 “嗯啊今天怎么回来得那么早?”余思言气息不稳,声音带着一丝缠绵,柔着声询问。 “好想你,集中不了精神,就干脆回来看看你再忙。” 余斯年沙哑着开口回答,丝滑的睡袍在她的肩头打滑,随手一拨,如白玉盘似的奶儿缀着红果盈盈挺立着,荡着迷人的乳波。 急不可耐地,余斯年掐着奶子埋了上去,如同饿急的婴儿咂巴着嘴,大口吮吸吞咽,奶头被舌尖裹着嘬,啧啧的吸奶声伴着又娇又细的呻吟,烘托着淫乱的画面。 “奶子好香,好想含住不放,唔,姐姐,你说是不是为了给弟弟吃奶,奶子才长这么大。奶头又软又嫩,是不是被我吸得很舒服?” 余思言哼哼哝哝,被他拉进欲望的深渊,听着他口无遮拦的下流话,根本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反驳他。 “嗯唔啊轻点都被你吸肿了嗯啊” 这几天没日没夜地被他吮奶,双乳有些通红肿痛,像二次发育一样。 有时他正忙着工作,只要看她经过,就一定要她走上前给他抱着,说是需要补充精力,两手抓着睡袍衣领,往两边粗鲁地一扯,白嫩的奶子跳了出来,被他又舔又吸,玩够了才肯放她走。 又或者,他口渴出来倒水,就一定会顺势去找她,色气满满地揉捏裙下光裸的屁股,然后钻进去捻着阴蒂,用指腹或轻或重地磨,直到肉穴吐出一大泡汁液,他便拉开她的双腿,对着她的小穴又吸又舔,求她流出多些淫水给他解解渴。 这还不止,晚上两人饭后休憩,正所谓温饱思淫欲,明明坐在一起看电影,看着看着便又迭到一起交欢缠绵。 睡袍底下空荡荡,他不让她穿内裤,欲望一起来便扯下自己的裤头,掀起她的裙摆,肉头研磨湿滑的小穴片刻,硬挺挺地肏进穴里,握着她的腰臀上下捣弄,插得余思言直叫,哼哼唧唧喊着不要。 今天他早早下班回来,一见到姐姐便又开始发狂。他吃着乳儿,手仍然不老实,指腹沿着股沟抚摸那条细缝,绕着小豆豆打转碾弄。 如果在余思言的身后看去,睡袍被捋起一角,光裸的屁股上覆着一只男人的大手,正暧昧抓揉女人的臀肉。肏得合不拢的肉洞,此时正插着两根手指,尽根没入又拔出,手腕快速抖动,带出一大泡黏腻的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流。 “啊嗬——”穴肉涌上来一层层裹住手指,绞紧着抽搐起来,男人的拇指按住阴蒂一揉,立即将小穴的主人送上一个小高峰。 “斯年嗯唔进来,插进来求你”余思言难耐地摇晃着小屁股,往常羞羞答答的嘴吐出求欢的话,让余斯年心下一阵火热,恨不得立即抱着她的小屁股猛操。 “这就肏你,姐姐别急。”他将手指抽出来,含进嘴里吮了两口,放浪形骸的样子像极了港剧里满不在乎地舔舐手上伤口的黑帮大佬,痞气十足。 —— 尒説 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