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穿着勉强遮住屁股的吊带裙,刚走到楼梯口就闻到了鸡汤的味道,看到光着身子的许亭,她挑了挑眉。 “谁允许你在老板的家里不穿衣服干活?”秦溪妩媚地走过客厅,单脚踩着餐桌旁的椅子,她还未恢复的骚逼红肿不堪,也正因如此,楚楚可怜的小逼看起来格外美味诱人。 许亭闻声转身,腿间上翘的鸡巴跟着抖了两下,龟头光滑粉嫩,这根鸡巴好像比他的主人更加傲岸。 “你的骚逼允许的,如果你有异议,就让它和我的鸡巴面对面聊一聊吧。”许亭毫不费力地将秦溪抱起,小心翼翼把她放在铺了桌布的餐桌上。 “做了那么久,还没好好看过老公的鸡巴呢。”秦溪嘟着嘴,俨然已经进入娇软人妻的角色。 “这么快就又发情了?果然是狐狸精,是想榨干老公好找下一根鸡巴吗?”许亭用手指勾落秦溪的吊带,只要秦溪随便动一下上半身,松松垮垮的睡裙就会完全滑落。 秦溪眉眼含情,有种被操熟的媚态,她抱着许亭的脖子道,“光一根鸡巴可满足不了我,明天下午我有事要出去,你不用来上班了,以后也是,等我找你你再来,工资照发。” 她的神情温婉,可说出来的话却没有温度。 “这就要把我丢了?”许亭愣了,他自以为昨天只是个开头,如今看来秦溪只想玩一夜情。 她笑而不语。 许亭有些气愤地一把扯下秦溪的吊带,俯身含住她的奶头,泄愤似的握着鸡巴使劲蹭她紧闭的阴蒂。 “爽完就不认账是吧,你休想!看你被操晕了我才没舍得继续,是我仁慈了,对一个随时随地发骚的婊子这么好,我就该操死你个骚逼!”许亭几乎没做前戏就想把鸡巴捅进去。 鸡巴刚顶到逼口,就听秦溪半推半就地拒绝道,“不要~” 许亭正处血气方刚的年纪,性格顽固,鸡巴又一次硬了,不是秦溪说句不要就能停下来的。 他不由分说吻上秦溪的嘴唇,舌头在里面一通乱搅。 “嗯……不、不要……”秦溪暗叫不好,她本来只想激激许亭的占有欲,没想到他那么冲动。 “不要?骚逼已经出水了呢,宝贝的上下两张骚嘴是吵架了吗?”许亭的手抚上秦溪的阴蒂,她的逼口流出少许粘液。 许亭坏笑地抬起手逼秦溪看,淫液让秦溪不屈的表情崩塌。 “想不想老公再操你一次?”许亭拿捏住了秦溪的迟疑。 “逼被你操肿了还没恢复呢……”秦溪含糊地撒娇道。 “我轻轻的,不会伤到骚逼的,好不好骚老婆?”许亭又哄又骗,说着把玩起秦溪立起的奶头,把奶头当橡皮泥似的捏来捏去。 秦溪看了看后面的表,傲娇地说,“给你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还没射我就夹断你的鸡巴!” “好~听老婆的,那我可就要把鸡巴操进来了。”许亭当秦溪的丈夫上瘾,无怨地把她开出的条件照单全收。 “啊~”许亭刚顶进来一个龟头,秦溪便喘出了声。 “骚老婆怎么m.bJzjNF.COm